后来,我公公他又找到了我,花了三十万的礼金才把我娶进门,给陈家镇邪……”
说到这里,应红华露出得意的笑容。
“陈家有打老婆的传统,我婆婆被我公公打得好几次进医院,陈明他奶奶被他爷爷打得离家出走。但是陈明不敢,他甚至不敢凶我!我是替陈家挡灾的福星,他敢打我,我克死他全家!”
……
……
回到镇上后,应红华闭口不谈矿场闹鬼的事情,推着爆掉的助动车去修理。
宗忘川把车子停好以后,也上楼洗澡。
哗哗……
冷水冲下,冲走从矿洞带出的硫磺臭味。
宗忘川伸手顺了下头发,准备关花洒,耳边却响起恶魔的低语:“看样子,你今天收获非常丰富……”
喃喃细语间,水流被恶魔操纵,不断地变换花式,刺激神经。
身处其中的宗忘川不由皱眉。
“别乱来,”他说,“我不想感冒!”
“感冒多好,身体滚烫发热,神经变得更敏感,反应也更直接……”
“滚!”
宗忘川骂了句“变态”,强行关上花洒,拿起浴巾开始擦水。
讨厌被无视的感觉的萧铭又一次开始恶作剧。
他故意坐在浴室镜子前,让宗忘川无法正常照镜子,还翘起二郎腿,尖锐的脚趾甲在宗忘川的小腿上勾来划去。
“你……”
宗忘川的脸色越发难看。
意识到恋人正处于发作的边缘,萧铭赶紧讨好着问:“亲爱的,你相信诅咒石的存在吗?”
宗忘川闻言摇头,说:“我相信人性的恶意比恶魔的诅咒更可怕。”
“是的,人性的恶意……”
萧铭欢快地说着,从洗漱台上跳下来,绕到宗忘川身后,抱住他的腰,亲昵的同时暗示说:“给你一个提示,为什么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迷恋轮回报应这种虚无的东西?”
“因为弱者很难用武力为自己伸张正义,只能寄希望于超自然的存在……超自然的存在……女人和小孩……”
宗忘川的脑海划过一道黑色的闪电!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飞快地擦干头发,冲出浴室换衣服。
“我必须马上阻止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会死!会被深渊恶魔杀掉!”
嗙!
房门关上。
再次被抛下的萧铭躺在床上,捏着一杯酒,洋洋得意地说:“每次都这样,套完情报就把我扔一边……”
……
……
大厅里,陈家四人正坐在沙发上谈论父亲的出殡事宜。
“明天就把老头子运去火葬场烧掉吧,”陈英说,“死都要死得不干不净,搁在家里惹晦气!”
“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爸!”
应红华阴阳怪气地说着,眼神在陈英和陈明的脸上反复打转。
陈英见不得她这口气,冷笑着说:“他是你老公的爸,是你的爸,但不是我爸!”
“大姐……”
应红华眼珠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