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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2)

乐子的女孩们就显得颇不俗。

迪厅这种地方向来是一个城市美女集中的地方,有卖肉的,有寻找刺激的,不管是来慰籍饥渴的心灵还是肉体,总之,灰暗地带最不同于其他迪厅的地方在于,这里的开放程度够我喝一壶老酒了。

不及细看,其实也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一间以灰为主色调的吧厅,中间立着四根巨大的柱子,偶尔擦过的光亮映照出腾云驾雾的盘龙,神秘中透着血性的张扬。巨大而古朴的柱子中间是一个圆形舞池,随着激情而且辣味十足的电子音乐,里头热舞着癫狂症发作者。再以舞池为中心,周遭环绕着一圈圈的台几,在四散的台几边上坐着些颇有点目的地男女,也许气氛还不够,也许是另有目的,这些人在灰暗中等待着。

美眉们身上的布片确实是少到可怜,却又放肆的摆动着那曼妙的身段。

男人们似乎天生都是来这里玩儿女人的,一个个扮着潇洒,耍着酷,同时还瞪大了眼睛在留意着那些搔首弄姿的落单女人,在这种地方,最容易玩到女人,也最容易被人砍成残废。

呵,多年前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呢!

时光荏苒,以前是我找美女,现在是美女找我,说不上幸福,反而觉得女人来得太容易了,连一点猎奇的优越感都没有。

可现在不同了,我真切地感受到压抑在心牢里头的那只猛兽已经苏醒,甚至咆哮着冲击身上的镣铐。

前行很顺利,那狐假虎威的两家伙秉承了他们主人的特性,大咧咧出风头的开路着,过道两边桌子上的人们好奇中有点惴惴地看着我们路过。

而我更好奇的看着那些很裸的女孩们,站在过道边热辣的扭动着姣好的身段。

若隐若现的神秘感像黑洞一样地吸引着我的眼球。

对于妻,她若是傲视群芳的九天玄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女子也都算得上仙女了,我很眼馋地看着那些鲜活的肉体,现象着她们是怎样地在自己棍入中委婉讨饶的。

这是男人的通病,看着碗里的同时,惦记着桌上的,我舍不得妻,更舍不得这一片片的森林。

再等等,再等等,我叨念着,幸福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不过也可能是远在天边。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计划是否能够完美展开。

花想容这骚货的突然加入,再加上王志推荐的这场所,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孟虎?这些整合起来的东西令我原本计划好的方案不得不一改再改,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呵,正应了那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无论是什么过程,只要彻底地让妻在我面前被外人肏一次就行了。

这是我计划的本质,这个曾经令我挣扎过无数次的念头,现在我要让它成为真正发生过的现实。

一次,一次就好!妍儿,不,妻!你知道吗,为夫快疯掉了,如果再压抑下去,我会完蛋的!

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我娶的不是老婆,而是女总统。她天生高贵而富有亲和力的气质就像是女王一般,在她面前我会从心底感到颤栗,很自然地生出一种甘心臣服的卑贱顺从。这和妻身后如山的背景无关,我是真正的折服。做为一个男人,我不可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虽然我是一个懒汉,但是我也是个多少有点理想的懒汉,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厌倦,我所要做的,就是借这次游玩的机会,彻底地扯碎妻的伪装,让她成为我的好老婆。

几个月来循序渐进地调教,再加上在金色俱乐部里头真正意义上的出轨,基本上我已经接近了预期的目的,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最后一夜,妻的淡然着实吓得我从头凉到脚。那冷漠的眼神更是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坎里头。我感觉得到妻已经完完全全看穿了我的意图,心底的龌龊被曝露了,我很绝望。

曾经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我不知道我的黎明会不会到来,但是我知道回到月城后我绝不会再拥有宁静的生活。

所幸,妻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一张白纸了,起码她也让其他男人给肏了,我相信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一定也知道我是爱她的,我承认我是一个肮脏到极点的反派头子,正在无耻地利用着妻的善良来令其深陷情与欲两难的抉择。

其实她也猜出了她要选择的答案,虽然不是唯一的答案,但却是最合理的答案。

如果妻今晚跟我去了金色俱乐部,那么几个月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迎来最幸福的终场,可是妻没有去,她把谜团留给了我。

她会选择我给她留下的答案吗?

在计划实现之前,一切似乎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妻还是妻,那个高高在上,万人景仰的妻。

我还是我,一个身在女人影子里的卑微生命。

氤氲迷茫的迪厅里头,也说不准那些是魔还是鬼,到底是地狱里头的彻底疯狂还是来自天堂的末日堕落?总之,除了特别上脑外,我期待着在这诡异和迷茫的地方发生点什么。

跟随着孟虎一行人七扭八拐的来到了迪厅的边缘,才发现这里居然有一条楼梯直通楼上。

行至楼上,外头那山响的音乐才稍稍敛去不少。

“吵了点,月哥别介意才是,呵呵!”孟虎边走边递来跟烟套近乎。

“阿虎兄弟,你这场子真够气派的,再说这地方要是不吵,我还来干嘛?哈哈哈哈!”

和这种人说话,少不得互相吹捧一番。

说话间,孟虎领着我来到了一处写有“vip”三个醒目鎏金烫字的包厢前。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那些小弟随之散去。

他似乎很享受颐指气使的排场,那张不见山水的俊脸上,浅浅多了层得色。

很典型的不入流混混,即使他是个上位者!

我心中暗暗地鄙视着,在我的标准下,只有真正的上位者才可以不动声色的淡然若定,像孟虎这角色,显然离那境界还差了好远。

“月哥,我们这里可是花小姐常来玩的地方,你也别找她们了,待会她们就上来这里。”孟虎一边说着,一边用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

“哦?她常来啊?呵呵,我很少出来玩的。”我随意的应着,跟着孟虎进入了房间里头。只是没想到那妮子这么喜欢夜生活,还常常来这种地方。

“说句得罪的话,花小姐好大的脾气,我们这里的装修可是一改再改的才符合了她的要求。”孟虎一进房间里头,就打亮了壁灯。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一进房间里头,我不得不叹服,虽然我也去过很多高档的场所,不过这里的奢华还是令我吃惊不小,至少我是很少见到如此豪华的做派!

第二十六章:战

包厢里头的佈置着实令我吃惊不小,里头奢侈的铺张用富丽堂皇来形容都有点不够。

孟虎转过头来开口道:“月哥,这里够牛吧?你看,这层泥巴叫做矽藻泥,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他妈的算啥玩意,后来听说是从海底挖出来的什么几亿年来动植物屍体的沉淀物,光涂这几面墙就得几十万啊!”孟虎的表情很夸张,一边咂着舌头来绕,而脸上却又挂着颇为自得的笑容。

我微微点头示意,一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孟虎见我有兴緻,见机一一介绍了起来。

这是间仿酒吧的佈置,有吧台,有k歌用的超大萤幕液晶电视,房间中间摆着一套蓝白色的组合沙发。主调是金属的银色间或黑暗的辅助色,冷调中带着神秘,在墙的四角摆放了四尊钢水浇铸而成的复古铜人像,那挺剑怒斥的中世纪骑士令冷调中的神秘多了一份热血沸腾的狂野,彷彿重现了十字军东征时的沙场。

听着孟虎在耳边呱噪,我心里头暗暗抹汗,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不像话,居然为了单纯的娱乐,随手就在一个娱乐场所里头砸了几百万的装修!唉,钱多就那么难熬吗?相比起她来,我那水准只能算是穷人,相当穷的穷人。

闲扯一阵后,孟虎拉着我坐到了中间的组合沙发上,软软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衣裤融进身体里,我调整了下坐姿,躺靠在了沙发上,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堆女人拥着一般,全身舒坦,就连之前紧张的焦虑似乎都有点缓解了。

“月哥,在哪里发财呢?”孟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识趣的把台几上的烟灰缸轻放到了我的面前。我轻吐了一口烟,略一伸手,将有点长的烟屎敲进那好看的花形瓷器里头。

“哪有发财,我也就一上班族罢了。倒是你,风风光光的做老大呢!”

人际交往这种东西就是方圆,能圈就不能套,能套就不能兜,说白了就是人话鬼话不同的场合不同的说。对于像孟虎这种明显的靠暴力生活的人来说,装逼是很有必要的,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心底多少存着点敬畏,再适当地敲敲锤锤就能收到不错的效果。

孟虎虽然年轻,但是也见识过世面,听我话里的意思大,概也猜到我背后的老板是“政府”,那张阴柔的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略显客气地打了个哈哈,摆手道:“月哥,我那哪上得了台面,不过趁着一股傻逼劲带着一群小孩瞎折腾罢了,呵呵,话说回来敢情你也是趁着十一来玩儿一回的吧?”

娱人必先娱己,他先把自己踩成了傻逼来反衬我,挺有魄力也挺彻底的。后半句显示了他的见识,也许从我的口音上听出我并不是广东人,毕竟南方人的普通话多半是不带卷舌的。

“厉害!不,是犀利,你那个叫犀利,哈哈!其实我广东话也懂一点的。”我轻松地笑了,其实对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我也有点重视了。

“花小姐是我朋友,这次也是她带我来玩的。”

一半的假话,之前就和花想容这妮子通过风了,在外头的公共场合里,如果遇到身份的麻烦报她的名头就行,这样也比较方便隐藏妻的身份。

孟虎并没有疑惑,反而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说:“嘿嘿,花姐的朋友真是多诶!”

我楞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名声可不太好啊,估计孟虎这丫的以为我是她姘头了,这从他暗暗打量我的眼神很容易就看得出,而且似乎还有点酸酸的味道。

我也不多解释,只是模拟两可地笑了笑,我留意到他的话语里把“花小姐”这三个字改成了“花姐”两个字。

“花姐?呵呵,你们该不会来个姐弟恋吧?”我调笑着问道。

孟虎目光闪烁了下,抽了口烟道:“哪有,我这是尊敬,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见外了,嘿嘿,不怕月哥你笑话,别说当她脚仔了,我就给她提鞋都不配呢!呐,月哥你普通话真标准,该是北方人吧?”

“算是吧,也不太北。”

我微笑着把烟摁熄在漂亮的瓷器里。心下不禁暗恨,这丫太极耍得可以,一点口风不露,却还想试我的底?

孟虎见我含糊,话锋一转道:“管他南的北的,大家都是中国人,哈哈,月哥你来浅圳不久吧,改天要是有空得好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是才来不久,我心里冷笑着,故意问了一句:“改天?今天不行吗?”

“有花姐在,哪轮得到我献殷勤啊!不过月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

孟虎很有气势的摆摆手,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能耐吗?

“吩咐就不敢了,我这里倒还真有个小忙需要兄弟出手。”我杨了下眉毛,让他注意到我眼里轻佻的神色。

“哦?”孟虎只顿了下就很随意地笑道:“月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里先打包票了,呵呵!”

这么会拍马屁?才认识不到十几分钟就热络到两肋插刀的地步啦?其中固然有花想容面子的缘故,但是这孟虎也豪爽到让我有点激突了!

我笑笑,从口袋里摸出大中华来,往台几上敲了敲,掏出两根烟夹在手里。在我掏烟的同时,孟虎很知机地把手垂到了膝盖上,果然我一递过去,他就把手伸了过来,这是礼貌,更是尊重。

能在细节上重视的人,就不那么简单了,这丫杈的果然是个人物,我心下收起了小觑之意,打算震一震他,当下笑道:“我想上小爱。”

孟虎一听就露出为难的神色:“月哥,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志?”

岂止认识,还他妈的有夺妻之恨呢!我操!

“认识,我去过金色,而且……”我故意停了下,低头把手上的烟燃上,悠悠然一吸一吐,然后朝孟虎看去:“而且我那天还在一楼的卫生间里头呢!”

前半句已经令孟虎凝神,后半句一说完他脸色陡变,不是煞白,而是毫无血色。在我刻意营造的节奏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我的话。

王志是谁?是让他老大下跪的猛人啊!而我在明知道王志的背景下却要上他的“女人”,这代表什么?结合花想容与我算是较亲密的关系,他应该得重新给我定位了。那么后面一句自然是敲他了,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他妈的别给我兜着了!

从妻的自述中我瞭解到她们并没有去查看卫生间里头的情况,而刚好他们办完事后,妻一出去就遇到了花想容,相信孟虎遇到花想容的机会也很大,那么就为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可能性再次加分。就算没有这一层的关系在,其实我也不怕什么,单单我出现在卫生间里头的暗示已经够震住他了。至于我说出这番话的缘由,最终能否联想到火星去那也是孟虎的本事,我要的就是让他吃不准。

孟虎确实被震住了,半天没开口,那一双颇为机灵的眼珠子却乱转着没有任何的落点,这副狐疑中带着深深惧色的表情令我解气不少。

我不是没有装逼的耐性,只是单纯地想敲他,因为他这种垃圾居然上了妻!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心底就会涌起一股揪心的酸楚。

孟虎倒也不浑,猛地吸了口烟,干涩地笑了两声道:“真巧啊月哥,没想到那天你也在,嗯……小弟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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