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
陆丽萍脸色微微一变,有些僵,有些白,她张了张嘴巴,看了一眼丈夫。
陈德明盯着杯底的茶悠说道:“想事情。”简单三个字,嗓音沙哑的,象风箱里拉出来似的,粗砺混浊,完全变了调。
陈安解风衣扣子的手顿了下,看他:“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就这样了……”她把风衣脱下来,搭在椅背上,然后走过来,蹲在沙发前,看着他,“上火了?”
他“嗯”了一声,抬手撸了撸脖颈,疼,真是疼。他皱了皱眉。果然上火了,上大发了。
他不能不上火。
陈安笑了下,那样用力,当然疼了。不过看他不舒服的样子,她有点儿担心,于是把手探向他颈间,指尖轻轻按了按,“很疼,是吗?”
“凉!”他一下捉住她的手,真凉。他不由握紧了。
陈安撇撇嘴:“我包里有含片,要不要来一颗?”她包里一年四季备着这个和喉糖。
“甜!”他眉尖挑了挑。
陈安卟哧就乐了,这人,竟然象个孩子一样,学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了。
“我给你倒杯水?”
立维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还说:“我要热的。”然后松了她的手。
“知道。”她点了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