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自己去想。
而与此同时,跟林屿深深相恋过的周孝忻在林屿离开的不久就跟原来的女朋友分手了,然后不出大家意料的跟正读高二的16岁女孩罗夕晴高调的谈起了恋爱,这是多么荒唐而又被人私下戳脊梁骨的事情。年龄相差23岁的往年恋在现代的社会里并不少见,但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对一位高中生垂涎就会让人感到荒唐,更加荒唐的是16岁的高中生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要跟这位身经百战的伯伯谈恋爱。
这一对畸形的忘年恋,我们是应该视作不顾世俗勇敢追逐爱情的整面典范去膜拜送上祝福呢?还是让他们的相恋受到社会的指责,告诫社会不应如此的乱伦下去?
无论周孝忻和罗夕晴的苟合对于社会算作了什么,都跟林屿没有了一丁点关系。周孝忻和林屿两个人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尔熙之词:放下,也是一种选择。
、第10章
转眼2年过去了。
这两年里,无论在感情方面这位怪女孩是多么的白痴,但所有人都不得不钦佩她惊人的人格魅力和在事业方面不可多得的才能,她行事作风并没有改变但再没遭受过他人的冷落和排挤,所有的荣誉和赏识靠的都仍是实力,她收到的全部是祝贺和祝福,没有任何的负面评价,大家羡慕她超强的工作能力,和永远激情的工作态度。她拼命的用工作和学习塞满了整个时间和空间,让自己的每一天都跟前一天发生着明显的差别和进步,累是累了点,累到几乎体能不支,但这些不同常人的付出换给她的却是不可阻挡的巨变。
在这700多天中每一天的蜕变,林屿痛心的一根根拔掉了自己长满浑身的刺,把一个原本棱角分明奇形怪状的自己磨的光滑圆润,使这个黄毛丫头彻底蜕变成了一个气场十足的职场女王。
本来是要用事业努力的遮盖住不堪回首的情感,但谁又知道这一切的行为在她的潜意识里不是为了尽早站上高处,让抛弃她的人能够早日看到她的优秀因而挽回失去的爱情呢?如果不是,那林屿不会每天都莫名奇妙的掉眼泪,虽然从来不允许自己去回忆,但却隐藏不住那颗一直都在隐隐作痛的心,放下了,却成了挥之不去的故事,成了永远不能被揭开的秘密。
由于对事业的强烈渴望,林屿在进入公司的1年后也就是现在的1年前她毅然决然的离开了k&e;并做了一个惊人之举:在自己第二个本命年时,也就是24岁生日那天,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广告公司,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辆车和第一套房子,但为了跟乐啼做伴,她依旧住在这个充满回忆的老家里,并没有搬入新居,用自己新居上收回来的租补贴到老居的房租上,老居的房屋格局依旧,装修依旧,只是两个女人的生活品质变好了太多。
而两年中的周孝忻因为身边有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夕晴,生活风光到了极点,他几乎任何场合都会携夕晴出场,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向天下人展示自己吃上了嫩草的荣耀,为了这份虚荣他不惜重金去包养这位刚刚成年的视物质为命的拜金奇女子。
世间的人都爱虚荣,又有几个人可以虚荣到骗过自己真心,可虚荣却永远暴露在外而真心却被隐藏在了人们心中最隐蔽的地方。对于40多岁事业有成又惨遭过婚姻迫害的周孝忻来说,目前光鲜和漂浮感的生活是最轻松得意的,他拒绝谈及真心,虽然偶尔独处的时候也会深思也会想念谁或怀念起什么,但那些东西比起‘虚荣’二字来说实在是太不重要了,他宁愿浸泡在这种不付出不承诺的感情游戏中,寻开心。
夕晴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虽然性格爽朗青春阳光,但却十分的早熟,对物质有着极高的欲望,她的观点是:上天眷顾我给了我一张漂亮的脸,我就要用它去换我想要的一切,因此这个92年出生的女孩思想已经可以开放到还没开始恋爱就可以把自己身体献给一个大自己23岁的老男人,无论对方在她这里想要得到什么,而她却很清楚自己想从这位伯伯这里得到一份电影大学表演系的通知书和无数次上镜的机会。事实证明,她真的得到了,高三的后半年周孝忻给她请了最好的培训老师帮她为艺考补习,使得她顺利拿到了电影大学的通知书,正式晋升为重点艺术大学表演系的大学生。
这是周孝忻爱的一种体现吗?不知道,也许是。虽然周孝忻和罗夕晴的相恋有悖常理,但林屿从心里祝福他们,希望他们快乐,希望她深爱过的周孝忻快乐。
夏天,清晨刚刚下过一场雨,上午的阳光很清透,空气很清新,周孝忻载着小女友夕晴去参加好友的婚礼,刚拿到驾照的夕晴见当天路上的车辆稀少便见技心痒,闹着一定要自己开车,周孝忻拗不过她就只好勉强答应,但夕晴生疏的技术让车子在路上晃晃悠悠走走停停。突然,本来要踩刹车的脚踩到了油门上,‘砰’的一声狠狠的撞到了前面的一辆白色的奥迪q5车尾上。
车停了,下来一位美丽迷人的女士,周孝忻也急忙下了车去跟对方道歉并准备去谈保险理赔的事。意外的是当两人最近后四目相对时惊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心里出现了同样的惊叹号。周孝忻像是被电到了一样楞在了原地,他怀疑自己是否产生了幻觉,眼前出现的这个陌生女人居然是分开两年之久的,林屿。
也许是良心发现,想再见那个被她狠心撵走的女孩一面,想知道这2年里她去了哪里,过的好不好,也许是那段曾经很认真过的爱又一次在毫不防备中触碰了他的真心。
林屿看看周孝忻,又转头看看坐在驾驶座上并没有下车的罗夕晴,一阵夏风吹过,吹乱了林屿的长发,发丝在眼前飘摆着,她注视着久别重逢的周孝忻和那个替代了她的小女孩,这样的重逢让自己觉得尴尬至极,又心里酸酸的而不知为何而酸。林屿什么都没说,直接上车开带有被严重创伤的车离开了。罗夕晴下车问:“对方怎么走了,怎么解决啊?”
周孝忻仍然沉浸在吃惊当中,完全听不到夕晴说的任何一句话。
“怎么了?问你话呢,吓坏啦?”夕晴用力拍了一下周孝忻
“啊?什么”周孝忻这才缓过神来。
“我说那个人怎么走了?怎么解决啊,也没见她记你电话,也太好人了吧,准备怎么办啊”
“不知道,等她找吧,如果不找我们的话就是可能怕麻烦,打算各走各的保险,自己修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