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英打下去之后,就像全身一阵电击,浑身说不出的通畅,我听到我自己一声极低婉的呻吟。
「唔……」
无瑕思考,太舒服了。
回过神来我已经如婴儿一样赤裸的躺卧在杨骚的身下。
药力的欢愉快感让我柔顺得像深海,即使他的手指如何的粗暴的揉搓我的身体我也感觉不到,我只知道我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舒服顶透。他一手抓牢我的脚踝屈曲起来,紧摁住我,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向我双腿间摸过去,按上我的肛门口,往内深入、抽插。很干涩、却熟悉。杨骚熟悉我的身体,如若自家门户一样,午后的阳光让他毫不费力的巡视我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中。
「阿侠,上来。」
我在云端。
我看到我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绯红,艳到极致,似一只烫煮了虾子般煮了又煮。耳边尽是杨骚轻浅的喘息、肉体抽动拍打的声响。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肢紧缠,从杨骚的黑得像火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他的惬意。
杨骚暗哑的声音:「阿侠。」很热。「嗯……」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很轻很细,如猫咪一般的慵懒。
很舒服。怎能不舒服?杨骚放了我下来,两具身体紧贴,我微微的扭动,不知道为什么而扭动,杨骚低咒:「你别乱动-」他随即顶开我,他要得更多,我放得更开,我知道我引燃了一场火。一场没有机会扑灭的火。这具从来都不易点燃的身体,完全在杨骚身下扭曲。肛门更是着了火一样地烧起来。
我还看见我在叫、在呻吟,不知耻地,我失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杨骚的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然后定住不动,黏稠的白浊似滚水般灌进来,我下意识的挣了挣,我真的很厌恶那感觉。他办完事后松开钳着我腰身的手,我整个人也就软倒在凌乱的被褥间。长时间的交媾让我筋疲力尽,我闭上了眼,但精神仍然亢奋得很。
「张开,阿侠。」杨骚刮着我大腿内侧,把我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他将我的肩膀压的很低,一阵压按的触感在肛门。「肿了……肉也翻出来……没流血吧。」杨骚的手指抚摸那不能自行收拢的穴口。他的手指不断的轻刺红肿的肛门,我一动不动,杨骚摸了很久之后拿来冷毛巾拭擦穴口。
我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了点,冷眼看着杨骚的动作。之前躺了医院这么久,不是白躺的。尽管只有廿多岁,可是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罗伊凶残的行为令我肛裂,做了肛门吊线手术后,我木然的听着医生的叮嘱。稳重的医生一边在牌板上疾书,一边皱眉的劝告我不可以再乱来,否则括约肌是极难恢复如初的,严重的话我就等着终生失禁。
那时候,我真的很想笑。倒也真的笑了出来,害得那医生看怪物般瞪了我许久。其实不是没有裂伤过,相反,杨骚对我从未下过轻手,每次都贪得无厌的折腾我,弄出血玩过火是家常便饭。这些年下来,层层迭迭的伤痕累累,我早已麻木。拥有的东西逐一的失去,锐角也被逐一磨平,我已经想不起以前的我究竟是怎样了。
其实,想起来不想起来,又有什么关系……
杨骚离开房间后,我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现在我浑身都是情欲的腥腻,里里外外都是杨骚的气味,我想洗澡,可是杨骚一点气力都没让我留下。
浑浑噩噩的躺到天色昏暗,床沿突然一沉,我睁眼,一头半人高的黑色、茶色德国狼狗无声无息的跃上床俯视着我,它没有吠叫,反而向我凑近,朝我身上嗅来嗅去。另外一头狼狗随即也跳上来,还爬开我的被子钻进来,我僵着身,它们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的嗅了一圈,然后像是检查完成,在我身旁趴下。我勉力支起身,顾不上被子滑下,那两头狗立即起来低咆,显然是在警告我。我冷笑,想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