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举步往他们走去。只是,涉世未深的我对人性还是想得太天真了。他们很文明的没有对我怎样,只是我被「请」到黑社会的场子里。我被关起来很多天,在黑暗中,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管得住自己没发疯,却管不住对亲人的担心。
终于,我被松绑,带往一明亮的房间,在那儿我见到我姐姐,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同时,推门进来的,就是杨骚。
高大,如刀雕刻出来深邃的五官,黑发黑眼,却明显看得出不是纯粹的中国人,而且,英俊得可以令无数女人尖叫。
他笑着对白着脸的姐姐说:「你就是孙画眉?还不错,我要用一个金丝笼来养你。」这种占便宜的说话在我面前说?我愤怒的一拳打过去,他却轻松接下,将我的手拗在背部。一堆打手也上前将我制住,姐姐急得直哭:「你们放开他—」
杨骚,俯视着我,箝起我下颔,道:「我想我们应该见过面了,记得吗?在医院,你冲撞了的人。」
我怔住,那个高大的男人?我当时没留意,冷声问:「你想怎样?」
他轻笑:「你俩现在是我的了,花了八百万买来的玩具。」
我欲扑向他,他连声啧啧:「这么冲动?你姐还在这里呢?」
杨骚示意旁人架走姐姐,我挣扎:「你带她去哪儿?放开她—」
「我想你欠我一句抱歉。」杨骚轻抚我脸颊,望着我傲杰不驯的眼神,眼内像燃起了一些愉悦、挑战,下一刻,我就被打晕了。
再醒来,我就在阁楼,正确来说,是阁楼的床上。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还有,全身赤裸裸的。
第一次被杨骚上,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因为之后被上了太多次,唯一记得的是很害怕、很痛而已。杨骚一直都用强的,一点润滑剂也不上,像是要让我牢牢的记下这宛如灾难般的开始。十七岁的我,对性早不是无知,然而,血气方刚的我却在这年纪对性彻头彻尾的厌恶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稍有气力便挣扎不休,手腕和脚踝早染血,在几乎自己弄断了自己的手脚后,杨骚给我四肢裹住皮革再上铁链。而这一个月中,我对杨骚说得最多的话是「操」、「逼」。
在我被杨骚干得昏了又昏的时候,他偶尔会将我提起来离开床,往溶室清洗。
在一次昏沉中,我看到全身镜子中的我,满身情欲痕迹自是不用说了,最醒目的是背上左边肩膀的位置,纹上了一个十元纸币般大小的狮子图案的徽纹,什么时候被纹上的,我完全不知道。
看到这个永不褪色的纹身,我突然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任由杨骚将我的身体在镜子前翻开拨弄,清洗不过是为了下一次的插入,这么费周章干嘛?我在阁楼的第二个月,我动也不动宛如死尸的让杨骚上,死气沉沉的他也很不满意,什么器具都放上我身上刺激我,只是,过了半个月,杨骚就要送我往医院了。
医院是他的,或者是他买通的,总之,这次住院我总算知道了。我想没有医生可以无视这么一个饱被受虐待的身躯,然而,就是没人有异议,众人都沉默着,只管让我好起来再给杨骚折腾。
在吊了三天点滴后,在众人噤若寒蝉中,我跑了。
当时,我就知道有可能是杨骚刻意的让我跑,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
这个不可理喻的世界,这个冰冰冷冷的城市,还有不断上我的杨骚,早就将我的理智敲得粉碎。
死和跑,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