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长个儿了?阳光让你挡没一大半,先过来坐下吃饭。”我冲他招招手。
“约书亚又是谁?”□□桶问。
“原来学院里的一个好朋友,出去找野麦幸免于难。”我答。
“我觉得就是哈姆斯教授了。不过他没有回英国,而是去了以色列吗?”里昂眉头紧锁,继续说:“我和约书亚不熟,期间会不会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约书亚和我提过,他以后要回以色列,所以带哈姆斯教授回以色列没什么问题。不过他也告诉过我,他是绝对不会接受人造人实验的。他和哈姆斯教授信仰有分歧,但是都是非常虔诚的信徒。”我答。
“我的老师也提过,哈姆斯教授也对人造人实验非常不赞同……”科里斯忧虑地说。
“那怎么会得出需要全力推进体外繁殖技术发展的结论的?他们两个被人控制了吗?这世道也太危险了!”□□桶感叹。
“怀璧之罪,陶医生和你也是非常危险。等陈予白下一次再进你们屋子里搜查,发现有外人来过的话,会更难办。”
“里昂的担忧非常有道理。我其实早就想说,你和陶医生跟我们一起去不莱梅吧。我看丁队他们这几天都忙的飞起,应该也是在不断地保护我们别被发现。你俩跟我们回去呗,蹭个远神的保护伞,而且我这个针要打挺长时间,可我在策勒不能呆太久。”
“应该这样,而且你爸在这不也是为了等我爸吗?我爸就在不莱梅。”
□□桶难得地沉默了一回,他吃了几口面,闷声道:“我说了不算,我听我男人的意思。”
“我隔会儿注射的时候问问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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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门熟路地躺在治疗床上,陶大夫“刷刷”地翻着我这次注射的资料。两指厚的资料,他几分钟就翻完了。
“陆潜,这次注射的数据稳定了很多,如果隔天注射你的身体能承受的住的话,我想我们可以保持这个频率了。”
“嗯,期待期待。”
“你开始注射的岁数太晚了,还是不要期待太多。”
哎,我十八不到,妙龄少年,被一个业余爱好织毛衣的大叔嫌弃岁数太大。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