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盆,床上的人若有若无的翕张着唇,他坐在床沿上,俯身过去,“你说什么?”
楚潇双眸微张,看着他凑近的熟悉的面容,喃喃唤道:“墨缘……墨缘……”突然猛地张开手一把将他抱住,他突然动手,明如月猝不及防,摔在他身上,鼻梁撞在他的胸口,撞得生疼,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楚潇哑着嗓子,一遍遍的唤着那个他总是听他提起的名字“墨缘”,明如月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禁锢,他知道,楚潇口中的这个人和自己长得很相似,莫名有些心慌,楚潇却在这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唔……”还没等开口,炙热的唇就堵住了他的口,他抬手想反抗他,奈何楚潇来势汹汹,这一吻吻得他几乎窒息,手也不自觉的收回身侧,直到他彻底无力反抗,楚潇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本以为他会放开自己,可他居然手脚麻利的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现在要是还不明白楚潇想做什么,他就是傻!他赶紧抓住楚潇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楚少侠,我是明如月,你唔……”他刚开口,嘴又被炙热的唇堵住,腰上解衣带的手也快速挣开他的控制,迅速扯开他结式繁琐的衣带,探进外衣里。
不知道是不是冰酒的关系,楚潇整个人都很烫,手掌上炙热的温度透过中衣传遍了他的全身,烫得他浑身战栗,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楚潇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有些神晃,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们在做什么?
他努力的抬手抵在楚潇胸口,想要推开他,但他心跳极快,胸口炙热,烫得明如月下意识地收回手,“楚潇!放开我!呃……”他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里衣中,扶上了他的胸口。
他几乎脱力,连内力都无法凝合,楚潇的手却一刻不停歇的顺着他的腰部往下,顿在他的腰肢上,突然猛地退下他的里裤,“不要!楚潇……”他惊呼出声,下身却突然被一个硬物抵住,明如月暗道不妙,手脚并用乱蹬乱捶要把楚潇从他身上推下去,喝多了的楚潇比平常厉害的多,他的攻击根本不奏效,他猛地提起他的上身,“啊——”明如月一声痛呼,进入体内的一瞬几乎将他撕裂,汗水浸湿了他的青衫,楚潇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体内渗出来,手脚无力地摔回道床上……
燹峣阁外的血梅林中,双十瓣花瓣,纷纷扬扬地散落在雪地上,在星辰的辉映下显出一丝妖冶。
天色拂晓,明如月缓缓张眼,动了动身子,酸痛的要命,侧躺在他身边的楚潇被他的动静似乎吵到了,抬了抬受伤的右臂,明如月眼疾手快的迅速点了他的穴道,睡梦中的人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房中弥漫着暧昧过后的气息,明如月撑坐起来,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刚才自己干嘛要点楚潇的穴道,他拍拍自己的额头,昨夜的种种一股脑的涌上来,明明就是楚潇酒后乱性,现在还要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他甩了甩一头凌乱的乌丝,起身下床。
若果不是自己多事去听他的醉话就不是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没办法,为了以后见面不尴尬,让楚潇忘了昨晚的事,是最好的选择,还好自己是男人,不然楚潇肯定下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他下床沐浴过后换了一身青衫,忍着下身的疼痛换下了床榻上的被褥,焚烧掉这些痕迹,再替楚潇擦拭了身子,重新换衣换药,楚潇右臂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昨晚才换上的白帛已经被血浸染。
昨昨晚一切,他虚脱的在床沿坐下,从药囊中取出蓝青色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楚潇口中,顺手解开他的穴道,穴道一解开,楚潇随即睁眼,一开口,那药丸滑进喉中,呛的楚潇连连咳嗽,“咳咳咳……咳,如月咳咳……大夫,你给我给的是什么?咳咳……”
“是,是解酒的药。”明如月目光躲躲闪闪的解释,说着站起来,“你伤还没有痊愈,别再去偷幻觋大人的酒喝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慌慌张张的收拾起药囊,逃也似的离开。
“哎……如月大夫……”楚潇开口想拦住他,右臂上的伤口一阵刺痛,奇怪了,他记得这伤口应该已经结痂了吧,还有如月大夫这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明如月没敢回头,跌跌撞撞的出了门。
楚潇纳了闷了,他捶捶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脑袋,明如月今天哪里不对劲,他还没想出结论,肚子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懒得多想,起身下床准备去弄些东西吃。
逃出房间,明如月松了一口气,还好楚潇这时候没追出来,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回身往峰上去的时候,一只翠色身影进入他的视线,“阿竹,你怎么来了?”
翠羽鸟儿抬脚,他取下它交上的竹筒,拿出信件,是岁重大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