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吗?你爽了,一叫唤,刺激刺激我,说不定我就有感觉了。”我漫不经心的耸动着屁股跟她说。
“我都舒服两回了好不好嘛,你快点射吧,人家里边都有点疼了。”她嘟着嘴说。
“你高潮了?我怎么没发现啊!”我纳闷。
她媚笑:“忘了刚才掐你啦,那会正爽呢,你还不肯停,一直弄人家。”
我郁闷的拔出鸡巴,坐到她旁边说:“要不你给我口一下吧,没感觉,都快软了。”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去洗洗去。”
口的结果,也不尽人意。她的技术差得远了,牙齿把鸡巴刮的生疼。
之前我就说过,我只是压抑的太久了,还不至于对一个各方面都不算出色的女人生出那么强烈的性欲。
果然,发泄过一次之后,我就很难在她身上射出第二次了。
在我要求后庭未果之后,我果断放弃,提前半个多小时结束了。
穿衣服的时候,她突然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没敢给她电话,就把qq号给了她。
下楼结账,出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打车回家。
等我洗漱完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白松的电话打了过来。
“嘿~哥们,结束了吧,用不用我去接你?”
“接毛线啊,我已经在家里了,都准备睡觉了。”我郁闷的答道。
“诶?你不是点的全套吗,两个小时呢,怎么那么快就回家啦!”
“我擦,你怎么知道我玩的全套,你他妈偷看啦?”
“毛线啊,我拿的是玩全套的回扣,你说我知不知道啊。”
我苦笑:“别提了。点的是全套,但那妹子不会玩,只让打炮。先出了一次,然后第二次没感觉了,弄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射出来,太累,就提前走了。”
白松在那边嘿嘿的淫笑:“你可真鸡巴逗,不完全套你点它干嘛啊,只打炮的话,你跟小弟说说,两个小时随便玩,出几次都行,才四百块钱。”
“我擦,我哪知道啊,以前不缺炮儿打,很少去场子玩的。”我郁闷的答道。
白松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会,突然压低声音跟我说:“我说,没爽够吧?明天晚上我歇班,你来我家玩呗。”
我“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哥们,跟你说很多遍了,那是我领导,我真跟她没关系的。你想玩她就自己想辄,我是没办法。”
白松有些失望,抱怨了几句,又说:“算了,我媳妇最近缺操,之前一起玩的那些朋友最近都挺忙的,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她,明天你来吧,一起玩玩。”
我想了想,感觉对白松那人还是不太熟悉,不敢贸然答应,就说明天先一起吃个饭吧,我请客!白松挺高兴,立刻就答应了。
第二天下班之后,我直接去一家上点档次的饭店定了个包间,然后给白松打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包厢的门一响,白松挽着一个圆圆脸的美女走了进来。
第四章、
我看见两人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白松挽着美女跟我介绍:“这就是我老婆,白露。”说完转向美女,介绍我道:“这是我跟你说的那位。”
我连忙请两人坐下,笑道:“嫂子,你叫我后卫就行,朋友们都那么叫我。”
两人大方的坐下,当然是亲密的坐在一起,而我坐在他们的侧对面。
“还没点菜呢?”白松问我。
我赶紧道:“让嫂子点吧,今天说好了,我请客。”
白露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翻看起来。
趁着点菜的功夫,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白露。那女人正处在一位女性最为迷人的年龄,成熟妩媚,却又丝毫不见衰老的痕迹,所谓花信少妇,正是如此。
说起来,白露并不算是太出色的美女,但她却又一个特点,那就是圆润。脸是圆的,眼睛是圆的,小巧的鼻头也是圆的,甚至就连嘴巴微微的嘟起来,也是肉嘟嘟的好像一颗熟透了的美国大樱桃,甚是勾人。
不过可惜的是,那时候天气尚未转暖,她身上穿着厚厚的冬装,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但是从她肉嘟嘟的小手上来看,倒是能够确定,她绝对不是那种骨感的女人。
他们两口子很快点了四样菜,都是很普通的菜式。我不禁暗暗点头,两口子讲究,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饭局在一种友好而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着,虽然我们都没有把话挑明,但是我发现,白露看我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融化了一样。等到我们三个把一瓶白酒喝完,包间里的气氛就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哎呀,好热呀,老公,帮我把外套脱了呗。”白露伏在白松的身上发嗲道。
白松看了我一眼,呵呵一笑,三两下就脱掉了白露的外套。
我定睛一看,心里面顿时猛然一跳,胯下的鸡巴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那女人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打底衫,就是春秋季节可以穿在外面,肩膀以及锁骨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那种。
轻薄的紧身衣勾勒出几条诱人的曲线,圆润的肩膀,耸起的胸部,无不散发着令人饥渴的诱惑,但这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我竟然发现,白露胸前的衣服上竟然显出来个明显的凸点。
果然是个骚娘们,竟然没穿内衣。
白松看见我盯着他老婆的胸前发愣,不禁得意的一笑,朝着他老婆的奶子一把就抓了上去。
柔软的乳肉在他的手里不断变换着造型,在压力的作用下,指缝间露出的凸点更加的醒目了。
“要死了你!小心服务员进来!”白露娇嗔的捏动腰肢,还不忘朝我飞了个媚眼。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笑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可真好啊!”
白松哈哈一笑,收回手在他老婆的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一晚上就我和后卫喝了,去,你也和后卫喝两杯去。”
白露媚笑着站起来,端着杯子坐到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嫂子,你少喝点,我干了。”我赶紧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小弟真爽快。”白露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像猫一样朝我怀里靠了过去,要命了,这两口子真的这么开放,在饭店包间里就开始“玩”了?
我感受着白露挤压在我胳膊上的那两团柔软,有些忐忑的瞟了白松一眼,发现那货正在鼓励般的冲我笑。
妈的,迟早也是玩,先过过手瘾再说!我呵呵一笑,伸出手臂搂住白露的腰,手从她的肋下探上去,摸着她的乳丘轻轻的捏了一把。
白露嘤咛一声,娇嗔的扭动了一下,一只手状似无意的摁在我的裤裆上。
“嘶……”我突遭白露偷袭,禁不住猛吸一口凉气。早已膨胀起来的鸡巴被她的小手一摁,更是硬的跟铁棍一样。
白露却是一声娇呼,诧异的扭头看了她老公一眼,却是咬着唇角娇笑起来:“哥……”
那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顿时让白松了然,宠溺的笑道:“忍着点吧,一会咱就回家。”
白露噙着古怪的笑意仰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看我撑起的裤裆,嗤嗤笑道:“可是小弟现在,恐怕没办法见人了呢,要不,嫂子先给你去去火?”
我顿时愕然。
要说起色胆,我多半不会认怂,之前玩过的那么多女人,各形各色,各种地点,哥们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要说起在饭店包厢里明目张胆的干那事,我却有点难以接受。
这两口子,玩的也太嗨了点吧!真要在这现场来一发,万一正啪啪的爽着呢,服务员推门进来,哥们明天非得上头条不可。
事实证明我想岔了,他们两口子确实没那么大胆,但白露接下去干的事儿,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的多。
她见白松没有反对,立马端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爽利的一矮身,撩起桌布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这你妈是要给我口的节奏啊!
我打量一下包间里的环境,觉得我做的位置比较靠里,就算服务员进来,不往里走的话是绝对不会发现白露的。所以我就把心一横,配合着白露把我的裤子褪了下去。
怒挺的鸡巴得到释放,立马就有两只柔软的小手握了上去,白露蹲在桌下抬起头来朝我一笑,扶着我的鸡巴抵到自己嘴边,把我的龟头顺着唇缝塞了进去。
龟头入口,我顿时知道白露为什么紧紧抿着嘴唇吞我的鸡巴了,那骚货,喝的那口酒跟本就没咽下去,我顿时觉得鸡巴先是一凉,然后火烧一样的发起热来。
“嘶……我操……”
我即使舒爽又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龟头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麻痹真是无法形容,所谓痛并快乐着,不外如是吧。话说,老子的鸡巴不会被这骚屄给废了吧。
白松很显然经常玩着一招,笑着坐到我身边,一边看着他老婆在桌子底下卖力的吞吐我的鸡巴,一边安慰我道:“兄弟以前这么玩过没,忍着点,辣劲过去之后才有的爽,露露的口活绝对是大师级的。”
我扭曲的笑着,感受着鸡巴在白露的吞吐下渐渐的恢复了知觉,一阵阵的舒爽慢慢的把我包围了起来。
白松说的没错,他老婆口交的技巧绝对顶级,不但毫无齿感,而且还时不时的来两下深喉。
妈的,深喉啊!没有体验过的爷们,绝对无法想象那种极致的享受,就算你操的屄再紧,也无法代替那种鸡巴被软肉全方位包围的感觉,我所玩过的那些过女人,肯让我口爆的都不在少数,但是论起口感第一,当非白露莫属。
终于,在白露不知道第几次把我的龟头深深插进她自己的喉咙时,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紧紧按住她的脑袋,猛烈的喷射了出去。
因为她喉咙的阻挡,我当时射精时的感觉并不如何舒爽,完全没有在阴道中射精时那种毫无阻碍的快感,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却足以抵消那小小的不足,我不顾她的挣扎,足足在她的喉咙中喷射干净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掌,让她把我仍旧跳动不休的鸡巴吐了出来。
她一吐出鸡巴,顿时伏在地上一阵狂咳,片刻后抬起头来时,却是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脸。
“差点呛死老娘,咳咳……”白露恶狠狠的在我鸡巴上掐了一下,转而瞪自己老公,低声骂道:“操你妈的,看你老婆被别人操很过瘾是不,都不知道帮把手啊。”
白松笑着把老婆扶起来,递过纸巾道:“赶紧擦擦吧,鼻涕都流出来了。”
“滚你妈的鼻涕!”白露结果纸巾,骂道:“那是他的东西,呛到气管里去了。”
我有些尴尬的系好裤子,朝白露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太兴奋了,一时没有控制住,真是对不起了。”
白露白了我一眼,故作生气道:“没关系,等回头老娘把屄堵你嘴上,给你来一发,就算扯平了。”
我嘿嘿的干笑着,帮助白松一起给她擦拭干净。
白露并不是真的生气,笑骂了几句,就提出结束饭局。我出门喊来服务员付了帐,一商量,就决定一起回她家去。
白松开车,我搂着他老婆坐在后座上,上下其手。这个女人绝对是一极品,而且能够跟她的老公一起玩儿她,想想都让我热血沸腾,我几乎忍耐不住,都想要在车上直接来一发了。
可是,现实总是让人无奈的。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我竟然接到了孟姐打来的电话。
“小胡,你在哪呢?”孟姐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像是喝了酒的样子。
“在玩面跟朋友玩呢,孟姐你有事?”我问。
“唔……你能来接我吗,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孟姐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想了想,便同意了。一来我刚刚释放过一发,白露对我的吸引力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再就是我一直都对孟姐挺有好感,实在是有点不放心她。
白松两口子非常遗憾,一直说找时间再约,知道我要去接朋友,就非常仗义的拉着我把我送到了孟姐吃饭的那个西餐厅门口。
孟姐是独自一人,等我看到她的时候,心中不禁赞了一声。她显然是精心装扮过,跟平日里不施粉黛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一般,散发出一种魅惑的光芒。
我帮她喊来侍者买了单,然后扶着她往外走。在她给我打电话之后,多半又接着喝了不少酒,打电话时顶多有五分醉意,但等我扶着她往外走时,却发现她至少已经醉了八分了。
“你今天是怎么啦,一个人喝这么多酒。”我把她塞进车里之后,有些担心的问她。
她歪倒在后座上,直着眼睛傻笑:“因为我……今天开心呗,今天……今天是……我的结婚……结婚纪念日呢……”
我叹了一声:“哪有一个人过纪念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