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得的休憩。
酒吞静默地环着茨木疲累奔波了一夜的身体,指间微微施力,掐摸着他的脖颈与肩胛,将那些绷紧的肌肉一块块放松下来。茨木口中的气息从阵阵敏感的凝滞渐转为舒缓的长叹,又在酒吞阔大的手掌透过水流抚上布满鞭痕的臀肉时,化作一声胜过一声的喘吟。
温柔的爱抚散开疼痛化作极乐,茨木的茎身已经胀硬到极限,但自己戴上的银环就承诺的誓言,是断然不可亲自打破的。茨木酥软到近乎融化的身体胡乱摩挲着身后的酒吞,以此缓解几欲冲出肉体的躁动。酒吞觉察到他无力抗拒的忍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淫荡的肉棒,你怎么忍心拴着它?”言罢托住茨木胀硬的茎身,娴熟地单手打开银环。
茨木未经任何抚弄,就在酒吞说着“射吧”的同时,条件反射般地抖着腰,将囊袋中的精华尽数喷洒出来。淫靡的浊迹被眼前的水流冲向远方,茨木头脑发蒙地怔怔回想着发生的事,意识到两人分明已经从游戏的身份里抽拔出来,他却仍对酒吞的言语留着不能自制的身体反应。
就像他的信息素与他的眼神,乃至于他的姓名,都随时可以左右茨木的欲望。这是他们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小机关。
“挚友……那个人用启明者的名义倒卖极端组织用的禁药,”茨木尚未从颊上射精过后的潮红中恢复,便开口汇报起了自己的发现,“人已经清理了,被他传出去的风声怎么办?”
“你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慢一点,本大爷要是着急问你昨晚的事,一早就不答应你来温泉了。”酒吞不紧不慢地将置于池边的酒碟斟满,喂向茨木嘴边堵住他的话头,“这种事顺水推舟不就成了?那种禁药既然有人买,就一定会有人卖,丢在暗处不管不如拿在手里放心。本大爷就借了这个风声,把这笔生意垄断下来,日后想要追根溯源斩草除根也方便。”
“那外面岂不是要诟病挚友掺和这种事?”
“启明者过去掺和的‘这种事’还少么?本大爷若是不管它,流言和禁药哪一个会轻易消失?”从茨木抿过的地方将碟中清酒一饮而尽,酒吞信手揩去嘴角的酒渍,“今时不比昔日,明哲保身对于掌控大局的人没什么意义。启明者从来只会蹚进浑水里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杀死在暗处,声誉这东西,是可以丢弃的。”
这话听起来万分熟悉,茨木漂亮的睫毛微微垂下,旋即回想起自己在独立兵团落难之时,酒吞恰恰是用一样的方式赚取业原火的认同,将他一步步拖离泥潭的同时肃清了威胁,思及此,沉思的金瞳里渐渐闪出一线了然的光:
“不愧是挚友!”他喃喃地吐出一句百感交集的赞叹。
“往后本大爷领悟到的事,你也要一件不差地领悟了。”酒吞忽然对他说道,“譬如这件事,本大爷需要你不露痕迹地调查出这些禁药的来源,配合本大爷明面上做的垄断生意,会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本大爷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你。”
“我一定会努力追赶上挚友。”茨木朗然一笑,笑容里泛着些许源于两心相知的饕足。
“本大爷的茨木不会有问题的。”酒吞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郑重地说道。
两人在温泉池中缱绻的暖流里相拥着依偎了许久,茨木忽然想到什么,扬起头问道:“挚友昨晚在祖宅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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