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本大爷给你两个选择,”酒吞俯下身,细密地吻着茨木汗湿的背脊,以绅士的征询语气问出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恶劣提议,“你是想被玩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再让本大爷把你操得尿出来,还是本大爷先操射你,再玩到你失禁,只能用骚穴享受高潮?”
茨木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不由一抖,那是被默契地领悟到主人的意图过后被刺激到亢奋起来的颤栗。
“操射我,挚友……”口中溢出发情期特有的喘息,茨木的声线潮润而情欲深重,“……再支配我的身体……”
“原来茨木这么喜欢被‘挚友’玩弄身体么?”酒吞惩罚性质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他并非不喜欢这个称呼背后两人并肩而立的珍重与相惜,只是在床笫之间,他更希望听见茨木由内而外地抛却一切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么喜欢叫挚友,不如这样吧,你忍不住叫‘挚友’的时候本大爷就会停下来,这个称呼就是你今晚的安全词,你觉得可以承受下去就认真地叫‘主人’,怎么样?”他轻轻捋动着茨木修长挺拔的茎身,吻着他的裸背说道。
安全词的出现意味着酒吞将放开了挑战他的极限,茨木知道,这是一个满含保护又充满危险与未知的暗示。酒吞这巧妙的构思更将无时无刻不明白地提醒他,今夜是他放下一切跌入酒吞怀中的沉沦,需要并肩面对的一切波澜,只由酒吞独自为他挡下,而他将被心爱的男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在情欲的焚烧下体验涅槃重生。
他深深吸入弥漫着酒吞费洛蒙的空气,熟悉着这从今往后焕然一新的气息,在两颊逐渐攀升的温度里喃喃唤道:“请开始吧,主人——”
于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抚弄起他的欲望,娴熟地探进每一处沟壑,蹂躏着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悬吊的金属链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摆而前后晃动,茨木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飘离地面的快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茎身的阵阵勃动托起,酥软了整个下身的快感像无形的气垫包裹着他。
双腿蜷曲着悬在空中,被精囊中几欲喷薄的洪流冲刷得止不住抖动,茨木的喘息里糅进旖旎的呻吟,诚实地诉说着他对主人的动作真实的喜爱。
悬吊的身体丧失了一切驾驭自己的能力,但就像信任着托住身体的那层柔韧的绒皮一般,他也把自己的欲望全无顾虑地托付在了主人手里,今晚他将把自己洋溢出的一切渴求与欲念交付在主人的支配之下,就如酒吞所言,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直到他为主人敞开的甬道也突破极限……
主人的手掌重重揉上他的乳首的一刻,另一手紧紧攥握着他坚挺的肉冠用力摩擦,茨木全然被动地抖着身子,在弥漫着情欲交融的气息里不能自已地弓着腰,汹涌地喷射出第一股宣誓忠诚的白浊。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而是趁他舒爽地发泄之时,一边将更加强烈的快感施加给脆弱到极致的铃口,一边攥握着他摇晃的身体,性器顶着射精中瑟索不已的括约肌,猛然穿进那张饥渴的小嘴。
茨木被插得放声惊叫出来,茎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插入身体的性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精门的软肉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射精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高潮,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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