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落在他的后臀上,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高潮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彻底跪坐在腿上,假阳具深深传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部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阳具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小穴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囵的呻吟,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他的主人眼中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体。”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在心中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丛令他沉沦的快感中爬出来。他看见主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赞许意味,像被更进一步地蛊惑般直起双腿,撑开酥软的双肩将手背在身后,把下腹挺向主人鞭下。
于是,高潮后敏感到经不得触碰的下体再度被鞭梢扫中,耻丘上泛起道道红痕,空前强烈的射精欲望侵袭着茨木的大脑,将被鞭打性感带却剥夺发泄权力的痛楚,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
酒吞的话音则扫清了周围的一切:“好好回想一下你会受罚的原因。”他平静地说道。
茨木的意识顺服地沉入回忆,他想起自己下午训练中迷失状态的惊惶,像一只迷途的野兔在浓雾中寻不见方向,酒吞的每一句质问都叩击着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唤回他对自身状态的主导权。
“那种状态是你该有的么,茨木?”酒吞问道,鞭身锋利地割开触觉,从毫无遮掩的下体抽打进他胶着的意识中。
那显然不是他该有的状态,他最佳的状态是与酒吞交融的结果。茨木忽然觉察到,他那时过分专注于抵挡酒吞一招一式的进攻,却忽略了调动状态的根源是摒弃一切投入其中。
“记住你演习里的状态,别再让本大爷提醒你特训的目的!”酒吞的嗓音冷峻到极致,落鞭却愈发火辣。
是的,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茨木想着,他需要酒吞来攥握住他的一切,打破他的惊惶,他需要这种鞭打提醒他无法与主人分割的身份,他需要放开一切享受主人慷慨赐予的伤害,以本能回应他的力量,而不是抗拒和招架。
他不需要构筑虚无的尊严、摆在主人无上的荣光面前吸引他的视线,他是主人不可分割的部分,不是他的对手,亦不愿与他为敌。他只有拥有着随时被主人唤醒、支配、击倒、乃至主宰生命的觉悟,才配得上拥有为他而生的力量。
酒吞渴望看见这份力量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为此不惜将他一次次地踏入尘埃,令他深深铭记住被拥有与掌控一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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