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怔怔地望着他的长官穿着那身气质冷肃的黑色军装,眼藏欲火,举着花洒像清洗宠物一样任凭水流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浑身刚刚平息下的燥热又蒸腾了回去。茨木知道,酒吞动作的种种细节也暗示着他自己濒临失控的处境。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邪念,他微觑着双眸靠进浴缸,肆意释放起自己诱人的费洛蒙。
酒吞握花洒的手僵了一下。
“这就忍不住了,那串珠子还没把你操够么?”酒吞极力克制的声线中已经藏不住冲动,手下搓揉茨木股间的动作加重两下,果断地关掉水:“转过去趴下!”
茨木被语调中不祥的暗示惊得睁开眼,乖乖地翻过身趴跪在浴缸里,却忘了收住自己故意扩散的信息素。
“腿分开,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酒吞柔声命令道,羞辱意味的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他耐心地看着茨木一步步就范,任凭身前诱人的画面与气息引得自己紧绷的小腹下越发灼热——反正这笔账最终要记在罪魁祸首头上。
酒吞的手指放在小穴外的那枚拉环上,轻轻施力抽动拉珠,一颗饱满的硅胶珠撑开括约肌滑落出来,细微的弹动引出一阵几难觉察的震颤一直透进茨木甬道深处。
茨木不明意义地低吟了一声,紧随其后,又是第二颗珠子从穴口脱出,摩擦着臀肉跳动两下。
茨木分不清那是解脱的快意还是渴望的堆叠,整条甬道都随珠链的滑出翻江倒海起来,让他不知该推动还是制止这种趋势。不过眼前的选择权也不在他手中,转瞬间,酒吞扯动拉环,又有两颗大小不一的串珠顶开穴口滑落出来。
酒吞赏玩着茨木进退犹疑的呜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放松,很快就结束了。”他顺着话意手头迅速一抽,半截拉珠直接脱落出来,那处敏感的软肉在一粒粒饱满圆珠的推挤搔刮下顶着此起彼伏的震颤,瞬间令肠壁失控地瑟索起来。
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抽插肠穴,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湿滑的浴缸中。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操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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