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回举起双臂堪堪格挡住他的手腕,用尽力气一个迅猛的拖拽加过肩摔将茨木反制在身下。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匕首将酒吞架在半米开外,茨木则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灼红的视线紧盯着欲与他交配的入侵者,全部的力量抗拒着酒吞钳制他的动作,考验着雄兽占有他的资格。茨木初经这样的状况竟分不清他饥渴的内心意欲何为,骨缝间流淌着前所未有的快意,全然不同于转换期无法自制的冲动——这是Omega最原始的动物本能,诠释着他本性中的渴求。
迅猛的刃风擦过酒吞棱角分明的下颌,茨木不断施放信息素激怒对方的理智,试图趁酒吞攻击的当口撤身反击,酒吞强撑着意志的底线,一手制住他挥动白刃的凶恶手腕,另一手一件件抽出他腰间的枪械将茨木解除武装。茨木不甘示弱地环住酒吞的腰,抢夺他别在身侧的手枪,却被眼疾手快地卡住手腕狠狠按在脑后的地面上。
双臂都被按在头顶,下身也被酒吞以自身的重量牢牢压制在地上,茨木松开自制的身体早已饥渴到极致,却仍以全部的体能挣脱着Alpha的束缚,酒吞的理智也在浓郁的气息中逐渐流失,残存的部分警告他,一刻的松懈都会让这精力过旺的青年反客为主。
体能无声的博弈下,两人的喘息反而渐止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酒吞嘴角勾出一抹残酷的笑,他觉察到身下人的双腿剐蹭着地面试图从自己膝下脱逃出去,敏捷地变动的姿势将茨木继续困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被围剿的诱饵下场会很惨,本大爷不是没告诉过你。”酒吞说着,手掌不着痕迹地摸到茨木胯下,隔着裤子捏上他同样勃起的性器,重重掐了一把。
茨木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酒吞趁势将他翻过去压在地上,双臂反绞身后。恰在此时,两人身上的通讯装置里传来各方战友急切的呼唤。酒吞顺手替茨木按下通话键,身下的青年几乎与他同时下达命令:
“全力清理战场,不许下来!”
听见对方的话,两人同时愣了一秒,而后暴怒的身体又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彼此致命的信息素吸引着两人融入对方的冲动,残存的理智则叫嚣着战胜对方,使命与欲望交合一处,将每一次狠戾的出手蒙上深深的占有欲。
“你从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输了!”酒吞从身后锁紧茨木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粗喘道,另一手奋力按着茨木向身后刺来的匕首,锋刃只差半寸许就能刺进他身上的感应器。
“……还没……完……就差……长官一个……”茨木喉中艰难地吸入空气,仍不服输地推着匕首捅向酒吞颈间。
“就算‘杀’了本大爷,你也逃不掉了,”纠缠的姿势下,两人的脸颊几乎紧紧贴在一起,领口蒸腾的热浪像肆意喷洒的信息素一样毫无间隔地交融在一起,酒吞最后的这句话,显然已经分不出是理智还是兽性,“你发情了,茨木,乖乖地打开身体迎接本大爷。”
茨木意识到酒吞的话意本能地一怔,下一秒,他的长官直接撞上他的匕刃,伴随感应器爆破的脆响,茨木松懈的瞬间野战服的腰带被一把扯开,厚重的衣物随藏匿其中的弹夹兵刃一同甩出几米开外,只余一件单薄的T恤裹着他发情的身体。酒吞粗暴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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