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可一世,让茨木不由在这个血腥的性幻想中颤栗起来。
他不知这是酒吞刻意在他脑海中播种的蓝图:一切仇怨与中伤被践踏脚下,毁灭的光芒映照万物,他在杀伐快意中匍匐在酒吞靴下的尘埃里……
“求我操你,”酒吞的话意直白到疯魔,“像本大爷的玩具一样求我。”
茨木的嘴角终于主动勾起一抹痴狂的笑,他像嗜血的蛛女郎般炸开自己渴求交媾的信息素:“请主人使用我的身体。”
酒吞猛地将他顶在墙上,扳起他的腿,粗长的性器就着股间湿滑的欲液顶进茨木的身体里。茎身在温暖的直肠中拓进抽出,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却有意不去填满茨木饥渴得主动索求的生殖腔。腔口的软肉像一张放荡的小嘴,狂热地喷吐着渴望交合的味道,任凭酒吞反复挺进抽插的男根掠过张开的唇,却迟迟得不到它充实的抚慰。
茨木两颊病态的潮红诉说着他被操得愈发饥渴的事实,酒吞索性将他双腿架进臂弯,让茨木整个人腾空起来,深插在肠腔里的性器变成唯一支撑。
茨木不得不搂紧酒吞肩头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来,胸口紧贴着酒吞健壮的胸肌,每到堪堪滑落,胯下就是一个深插,顶得深处的肠腔胀痛又淫靡地绞紧侵入的性器。这个姿势带给他的远不止被填满的快感,生殖腔持续的空虚与直肠深处的钝痛提醒着他,在这场游戏中他的身体是供主人使用的玩具,他的忍耐与承受都是主人的乐趣,而主人的欲望也是他的欲望。
他埋进酒吞的颈窝中,释放出一声声忍痛的呻吟。直到吟叫的尾声渐渐变调,腺体上摩擦出的火花引燃整个肠腔,肠壁深处爬出阵阵瑟索的酥痒,他知道他的直肠再次被酒吞操弄成了承受性事的器官,先前矜持的疼痛化为堕落的快感,甚至与前方的生殖腔攀比着对肉棒的渴望。
酒吞爱惨了茨木为他堕落的样子,也深谙他的宠物迷恋着他的蛊惑,亲手污黑他的羽翼、血染他的光环,把他青涩的胴体刷洗成肉欲的温床,这是如此深切的浪漫。他愉悦地聆听着耳边隐忍的浪叫,心底忽而生出一个更狡猾的念头。
酒吞抱着茨木的腰,一边继续开拓着他的肠腔,一边挪向铺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羊皮毯。他缓缓仰躺在毯上,扯去身上余下的衣物,让茨木跪地的大腿亲密地夹着自己裸露的胯部,骑在自己粗长的性器上。酒吞肆意掐摸着茨木紧实中不失弹性的窄腰,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已经把你的身体唤醒了,后面的事你来主导吧。”他说着,渐渐停下顶弄的动作。
茨木被他的话语激得一愣,身体里凌虐的快感骤然停止,将他从迷幻的快乐中抛回现实。偏偏酒吞并无意斩断他的疯狂,他摸出藏于羊皮毯下的教鞭,鞭首的皮拍贴着茨木裸露的胸口缓缓掠过。
“茨木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最喜欢本大爷的鞭子吗?”他用教鞭搔刮过茨木的肋下、乳首、锁骨、颈窝,轻轻抽打一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后停在脸颊上爱抚。
茨木身体里插着灼热的性器,甬道深处酥软的欲望让他直不起腰,手臂被迫支撑着酒吞起伏的腹肌,倾身的动作将他毫无保留地送至酒吞鞭下,任由教鞭亲吻着敏感的皮肤。
他无法回答酒吞的问题。以往酒吞一切凌虐至极的落鞭都能毫无预警地挑起他至深的欲望,他想自己大概深爱着酒吞施与的一切,无法取舍。
酒吞则不愿放任他含糊过去。深色的鞭首抵着浅红的乳晕碾蹂了一阵,忽然调转方向抽在他最不敏感的胸肌下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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