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射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性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乳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性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欲望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生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灼热,枪下鲜血迸溅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有身体的放纵足够宣泄那阵悸动。
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小穴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精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茎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性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插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情色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欲望的本能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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