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慰给他听的事,手指在高潮中颤栗的生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操弄、抽插、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mega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性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情欲与快乐,性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性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欲望的发泄口,连高潮不绝的小穴与生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欲望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生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肉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精液旋即射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淫液从大张的后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穴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淫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肉体却交融着两人的情欲,蹭着夜幕下的草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记住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草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性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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