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好似张秀才,
近看却是一和尚。
”
云晨潇听罢哈哈一笑,正要接口,水心悠早已破口而出道:“秃!是个秃字!香头为‘禾’,‘禾’在几上为秃,可不就是光头和尚吗?”
金廉听罢击掌大笑。水心悠心中恶气一出,自是扬扬得意,不住的朝云晨潇挤眉弄眼的扮鬼脸。那活灵活现的样子叫云晨潇气不打一出来,愤愤的道:“神气什么?我也猜出来了!”
水心悠笑道:“谁叫你没我答得快?你不是爱笑吗?真不知道你乐个什么劲儿。不过也好,你且去笑吧。嘻嘻……活该!”
这次轮到云晨潇脸上挂不住了,原本温润如玉的脸上涨的酱猪肝也似,将双拳捏得卡卡作响,沉声道:“再来再来!”
慕容婉、水之涣早已看出云、水二人不大对劲,但她二人一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个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如此倔强好胜的心性,便是二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况且慕容婉对云晨潇脉脉含情,不忍逆拂其心意,水之涣对水心悠言听计从,马首是瞻,这两人哪里有上前劝阻的意思?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火气冲天的云、水二人,哭笑不得,只愿她们不要斗到兴起,掀了这清雅轩才好。
只这片刻间,云、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来来回回猜了几十个谜语。时而水心悠慢上一拍,时而云晨潇落败下风,但来回来去,二人卯足了劲,谁也不肯认输,几十个回合下来斗了个平分秋色,不相上下。金廉腹中谜语虽多,却也有个穷尽的时候,但看着这对垒的二人情绪亢奋,气冲斗牛,竟是愈战愈勇,愈勇愈战,不禁暗叫苦也,又纳闷道:“怪了怪了,这后生不是来求我办事的,怎么跟着悠丫头耗上了?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当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胖硕的身躯憋出一层层汗来。
两人又猜得片刻,金廉已是穷尽智力,喘着粗气道:“两位,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待我想想,想想再出……”
水心悠轻哼一声,道:“金师叔你且歇着,哼,云小狗,我这儿有一字,你且猜猜。”说罢沉吟片刻,念道:“一人卧着一人站,背后藏刀把人瞒,整整呆了一个月,做事谁也看不见。”
云晨潇皱眉思量间,水心悠却嫣然一笑,道:“不用急,乖狗儿,这字就在你身上呢!”
云晨潇拍案而起,大声道:“是个偷字?你……你又骂我?”
水心悠开颜大笑道:“你可不是个偷儿吗?哈哈!”
“偷偷偷,偷你个头啊!”云晨潇怒极,跳将起来,口不择言开口就骂,但见水心悠舌头一吐,巧笑倩兮,毫不在意。云晨潇努力压住怒气,道:“哎呀,我的小悠儿啊,别看你现在笑得欢,将来啊,哼哼,穷的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