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要去凑过去,
免得挨骂。”梁母见惯了丈夫训女儿,
可怜女儿又不敢多劝。
“娘,没事,
我有要事找父亲相商,
我先过去了,晌午过来陪你吃晌饭。”梁佑宣说罢出了屋,直奔梁府重地揽月楼。
揽月楼分三层,
梁佑宣上了顶楼,敲了敲门道:“父亲,
你在里面吗?”
“进来!”屋内传来梁侯爷浑厚的声音。
梁佑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梁侯爷正在案上练着书法,
头也不抬地道:“来的正好,
老太君给选了名字,你送去族里给上族谱吧。”
梁佑宣闻言拿起名册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梁清如三字,旁边还有一行小诗: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梁佑宣细细品味一下觉得清如二字不仅读着顺畅寓意也很深,
尤其那句为有源头活水来,隐含着嫡长孙女的地位。
“儿子替清如谢谢爹。”梁佑宣说罢将册子放进怀里,瞧着书写的父亲欲言又止。
梁侯爷抬头瞥了眼身侧的儿子,开口道:“从街上回来的?知道陆党被捕了?这几日不要出府了,我得了消息太子已经派人去地方各府县了,但凡陆党一派哪怕之前向陆党示好的无一步放过。”
“什么?地方官员也不放过?什么由头呢?”梁佑宣惊得震在原地,陆党分布全国,都抓来地方岂不要乱套?
“他们无召进京密会茶楼的事被人告发了,听说是陆党兵部的一个侍郎叛变投靠徐昌了。”梁侯爷说到这停闭叹了口气,随又摇了摇头。
梁佑宣闻言知道不能再拖,便如实说道:“父亲,儿子今天在郊外见了陛下。”。
梁侯爷闻言惊得抬起头,他得到的消息是陛下沉迷炼丹身子每况愈下。
“陛下说了什么?”梁侯爷放下笔,走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抬手示意儿子坐在一旁。
梁佑宣就坐后道:“陛下说他时日无多,要我和严大人竭力辅佐凌清王,陛下欲要凌清王登基为帝。”
梁侯爷闻言气蹬了眼佑宣,让他别参与还是参与了,不由气道:“你把为父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天家的事哪能随便参与!”梁侯爷气的重重叹了口气,又问道:“陛下还说什么?”
“陛下,陛下欲要陆将军死,待等太子处死陆将军后,要我与严大人调禁卫军上金銮殿,陛下会上朝废掉太子,改立凌清王。”
梁侯爷沉思很久,瞧着儿子道:“你以为太子和徐党是出醋的?陛下安排的虽也妥当,但太子他们也不傻,肯定留有后手。”
梁佑宣沉默了,静静地瞧着父亲。
梁侯爷吹胡子瞪眼半晌,叹道:“凌清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