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什么,不想小娴了?”钱昱说罢转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好像某人要托我去提亲啊!”
“哥,我马上来!”梁佑安闻言连忙关门,不一会穿戴好跑了出来。
“东家,新招的档手和伙计还未来,东家不见见?”王隐跟在钱昱身后道。
“此番便不见了,你权权做主就好。”钱昱坐在石桌前悠哉着吃着话!
说话间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高个子的伙计,朝着钱昱作揖道:“东家,瑞和倒了,商号门扁被摘了下来!”
“知道了!”钱昱端着茶只说了三个字,这个世道弱肉强吃,想和她和气生财的,她必诚信以待;暗地里讹诈她的,她必不手软。这场商战,瑞和不倒便是宾阳分号关门大吉了。
“哥,我来了!”梁佑安说罢端起一碗粥便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放下碗便拉拽着钱昱,“哥,咱快回!”
钱昱的粥还未喝完,几次想去端都被梁佑安拽的连碗边都碰不到,无奈间被拽离石凳。
“快回做甚!!!”
“提亲娶小娴啊!”梁佑安说的一本正经。
钱昱闻言嘴角勾起,看向王隐道:“银子,我和佑安就先回了,后面购粮的事就交给你了。”
“东家,放心!”王隐连忙应承。
梁佑安见交待完了,连忙拉着梁佑安出了商号,上了马车。
“隐子,这几日注意着信件,过不了几日我请你回庐陵喝喜酒!”马上的梁佑安探出脑袋看向送别的王隐。
钱昱闻言勾起嘴角,她那姑爹是个老顽固,求亲求不求得成还不一定呢,这小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过几日请人家去喝喜酒!
马车缓缓向城外去,车内的梁佑安异常的兴奋,幻想着婚后的和谐生活乐的嘴就没闭上过。
马上走了一天,傍晚进了庐陵城,谁知刚进城门便被一辆马车堵住。
钱昱感觉马车停了,撩开车帘问向车夫:“怎么了?”
许是听见了钱昱的声音,陶清在对面撩开马车窗帘道:“钱东家得意而归,可喜可贺,但不知陶清明日生辰,钱东家可要赏光!”
轰!!!
钱昱呆愣的看向陶清,现在她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一阵阵恐慌,陶清竟将她的行程了如指掌,竟在此截她。若今日她不回,这陶清该不会有别的法子逼她回吧?如此一想,她耳后一片发麻。
“你我两家相与,少东家生辰,钱昱自当前去。”钱昱说的有气无力,她心下有些不喜,这人未免把她逼得太紧了些!可还没想到明天见面如何去劝说!
“那便好!”陶清说罢依依不舍放下窗帘,马车缓缓掉头往城内去。
“原来让你失魂落魄的是这生的极美的陶少东家啊!”梁佑安鼓着嘴看向钱昱,她可一直把钱昱当成榜样来着,难道自古以来都是一样的,发迹了就变心了?
“莫要乱说,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