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幸闻言回头一瞧,愣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
“大人。”岩松跑上前,挤了挤眼睛,“全都听见了。”
张幸眨了眨眼,往张宁珊那瞧了一眼,道:“没事,她不会生气的。”
“张幸,她是谁?”邢沫指着不远处的女人问道。
张宁珊闻言挑了挑眉,这话这声音倒像是这家的女主人一般。
“张幸你说话啊!”邢沫催促道。
张幸微微一叹道:“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话倒有些不对了,既是入赘,哪来的过门?”张宁珊冷着脸走近,走到邢沫跟前道:“张幸是我未过门的夫婿。”
邢沫闻言瞪大眼瞧着眼前的女子,不可思议道:“你,你,未过门的夫婿?我听都没说过,张幸堂堂七品县令,干嘛入赘,你家是做什么的?”邢沫抬头问道。
“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幸年后三月份确实要入赘我家,你拉着我的丈夫,还在这问东问西,不好吧?”张宁珊话是对着邢沫说的,眼睛却瞧着一旁的张幸。
张幸此刻早已呆愣,张宁珊又不是不知她的身份,怎地今日和一女娃娃较真起来。
“张幸,你当真要入赘?”邢沫转头瞧着张幸。
张幸点了点头。
“这般晚了,这位小姐是不是该离开了?不然大晚上的容易招人闲话,说你不知廉耻,勾引有妇之夫?”张宁珊环抱胳膊瞧着邢沫。
“你!”邢沫哪里受过也等屈辱,指着张宁珊快哭了。
“宁珊!”张幸越听越不对劲按捺住心里的疑惑,走上前提醒道:“她是我恩师的千金。”
“那又如何?”张宁珊偏头瞧着张幸,“莫不是嫌我挡了你张大人升迁之路,碍了你的锦绣前程?”
“你!”张幸万万没想到张宁珊会这般说,商不与官斗,她张宁珊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忍了又忍道:“岩松,送邢小姐回去。”
“嗳!”亮子擦了擦汗,这位少奶奶气性好大。
“今天你也累了,早着回去休息吧!”张幸见邢沫迟迟不走便上前劝道。
邢沫受了气,瞪了张宁珊一眼转身离开。
“不错啊,如今倒学会招蜂引蝶了!”张宁珊冷眼相视。
张幸闻言努力扬起笑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哪里敢,人总是惜命的不是!”
“呵!”张宁珊嗤笑一声,转身进了张幸的卧房。
张幸尴尬不已,对着阿圆阿月笑了笑,刚想转身去书房,不料张宁珊突然打开卧房的门,“又想去哪?进来!”
“我急着办公去呢!”张幸想避开张宁珊发怒的时间。
“陪着人家在外游玩一天,这会子倒瞎忙起来了!”张宁珊靠在门边悠悠的说道。
张幸一听这话,哪能不进去,不然这罪状便是多了一条。
“你可是喜欢上刚才那女孩了?”关上门,张宁珊开口便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女的。”张幸就近坐下。
张宁珊闻言却不信,“你既知是女的,那当初怎会喜欢我,既是能喜欢我,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