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会和黄禹私相授受,
甚至珠胎暗结的奔放之人。不过,
方莺即便是大家闺秀,
可毕竟也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会有为了情郎而不顾一切的时候。
铺子内已经有好奇之人忍不住开始议论:“那便是方家小娘子呀,
听说病了大半年,眼下是好了?”
“病了?我可是听说她是为情所困呢!”
“莫非是因为黎家的提亲之事?”
“怎么还有黎家提亲之事?”
她们的话将张鹤的八卦之心勾了起来,
便竖起耳朵听着。
夏纪娘为她挑香身的香粉,
便见她神情炯怪,
再细心一听,便也明白了,
当即哭笑不得道:“二郎你怎么也爱听这样的闲话呀?”
“她们自己要说的,
我总不能堵上耳朵不是?”张鹤辩解。
夏纪娘摇了摇头,便听见那些语调徒然变高:“怎么会是黎家提亲之事呢?方家就一个小娘子,那方员外可是不愿意让方家的买卖交给外人的,
自然是回绝了黎家的提亲了。”
“你说她为情所困,莫非便是因为想嫁给黎家的郎君,
却不能如愿?”
“你们怕是怎么都想不到,
她看上的郎君是黄记茶叶庄的二郎!”
众人想了许久才有人询问:“便是永昌街巷那家黄记茶叶庄的黄家?”
“正是那黄家二郎黄禹。”
“可他不是与新到任的周参军之女定亲了吗?”
“在黄二郎与周小娘子定亲之前,
黄二郎便与方小娘子私相授受了,不过那黄二郎变心了,抛弃了方小娘子而与周参军之女订了亲。方小娘子悲痛欲绝,几日不曾进食,后来更是大病了一场。”
“我可听闻,
那周参军是黄家的故交,早年曾受黄家的恩惠,故而此番到任后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尚未婚娶的黄二郎。那可是官户出身的小娘子,黄二郎自然宁愿选择周小娘子,也不会选方小娘子。”
“这倒也是……”
“你们有所不知,她病倒是病了,却并非因被情郎抛弃而悲痛欲绝;实则是她珠胎暗结,被方员外得知而逼迫黄二郎入赘。可那黄二郎为了攀附周家,所以舍弃了她。有周家撑腰,方员外无可奈何,只能逼迫她打掉那胎儿,这养了近半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