劬恭自己也打累了,于是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雪茄,吸了几口后,叫保镖组长一个人先站起来,别看保镖组长身强力壮像条水牛,但这时连站也站不稳了,于是用手撑在墙壁上。
“你身体就这么经不起打?”劬恭瞪着组长说道。
“老板,我的雷公拳打在赵刚的掌上,就像打在棉花上,我越打就越感到自己的力量越少了,我估计我身上的精力被他吸去了,所以现在这两条腿一点劲也没有了。”保镖组长说道。
“放你妈的臭狗屁,”劬恭骂道,“你是看武打小说看得太多了吧,世界上哪有人真正能够吸去别人身上的精力?肩膀是不是被打伤了?”
“是的,可能骨头碎了,手臂掉了下来不管用了。”
“手抬得起来吗?”
“当时就抬不起来了,可能已经废了。”
“你自己不是会诊治跌打损伤吗?”
“骨头碎了我就没办法诊治了,必须去医院检查以后,看骨头伤到什么程度,这深仇大恨我不报誓不为人。”保镖组长咬牙切齿地发誓。
“我没料到赵刚的功夫如此匪夷所思,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在他面前丢人现眼,我平时自以为你们几个功夫了得,结果在姓赵的面前就像豆腐渣,真是天外有天呀。今天也就不怪你们了,全部站起来吧,只怪赵刚太厉害了。”劬恭终于给保镖和他自己找了一个保住面子的好理由——只怪赵刚太厉害了。
“老板,我当时真想掏出枪来放倒他。”矮子保镖说道。
“在太太面前怎么能这么做呢?打狗还要看主人嘛,姓赵的现在还是我太太的保镖嘛。”劬恭教训道。
“老板,今天我们全输给了赵刚,他以后就更神气了,队长又走了,请您今后多提高警惕。”组长说道。
“这个你们放心好了,我自有修理姓赵的办法。他人一个卵一条还能翻了天?”劬恭嘴巴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对赵刚已经十分的担心,准备尽快除掉赵刚。
赵刚同箩蔓下来后,赵刚正往客厅走,可箩蔓的骚劲又来了,拉着赵刚的手往自己卧室去,赵刚说道:
“您真的吃了豹子胆了?”
“那个畜生被您差点气疯了,哪里还敢回来,几天不见您,心里想死了。”箩蔓一面说一面拉着赵刚进了卧室,立即就开始脱衣服。
赵刚一看她的卧室还真富丽堂皇,桌子上面供着一尊黄金南海观音,墙壁上有三幅油画,不是那种世界名画,而是专供富人卧室激情的黄色油画。箩蔓已经急不可待,光着身子站在赵刚面前,开始给赵刚给衣扣。
“不能脱衣服,站着就行了,万一老板突然来了怎么办?”赵刚的警惕性一点也不松懈,随时准备应付劬恭的突然袭击。
“您武工那么高,还怕他干什么?”箩蔓不以为然地说道,以为武工高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就可以在马路上搞别人的老婆。
“因为您是他老婆,因为这是给他头上戴绿帽子,因为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赵刚凶巴巴地说道,认为身边这个女人也太恬不知耻了,老公才离去不到十分钟,她就在别的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
“那是他自己找的,他如果不抛弃我,我怎么会让他戴绿帽子呢?我总不能年年轻轻守活寡吧?”箩蔓嘴巴在说话,手已经伸进赵刚裤裆里牵住猴子出来吃水。
赵刚眼睛在看着墙壁上的油画,油画上的女人几乎跟箩蔓差不多,也是那么美丽,也是那么风骚,也是那么恬不知耻,竟将自己的对着赵刚。
赵刚刚才打赢了四个男人,现在不到二十回合就打倒了这个风骚的女人,女人已经站不稳了,赵刚就扶着她躺到了床铺上,自己转身出了门,离开了最危险的地方,因为那卧室的窗户安装了防盗钢筋。
赵刚回到客厅后,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感到就像做梦一样,事前根本就没预料到会跟劬恭的四个保镖打一架,也没料到劬恭今天轻易放过了他,当时在屋顶上时,赵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为劬恭让他跟保镖比武只是一个借口,目的是想拿下他或者打死他,如果他们一掏枪,赵刚就准备首先制住劬恭,但结果比他预料的要好得多,劬恭终于忍住了。
打完架后,没想到箩蔓在这着情况下还敢在自己的卧室偷情,真是要色不要命了,赵刚在客厅吸完一支烟了还不见箩蔓出来,于是就走到卧室门面对箩蔓大声说道:
“总经理,没事我先回去了,今天打架打累了。”
“我也打累了,累得爬不起来了。”箩蔓在卧室里吃吃笑道。
“那您就好好睡觉吧,以后最好少打架。”赵刚冷笑道。
“赵先生,您真厉害,手上功夫厉害,炮上功夫更厉害,几炮就把我打垮了。”
“拜拜。”赵刚不再理她,说完就准备走,但电梯锁住的,遥控在箩蔓的钥匙挂上,于是又说道:“总经理,请您打开电梯。”
“赵先生,今天您全胜,千万不要胜利冲昏了头脑,小心他们暗处使坏。”箩蔓说完开了电梯。
“谢谢总经理的提醒。”赵刚一出箩蔓的别墅门,正准备上车就接到了李友好的电话,请他立即到旅游码头去见面,说有重要事情报告。赵刚开车出了逍遥山寨后,就直奔旅游码头。
【216】
(216)赵刚是在快艇上与李友好见的面。
“友好,你今天没上班?”上艇后,赵刚问道。
“师父,我是专门请假出来见您的,我不知道您今天去逍遥山寨上班了。”
“友好,什么事情快说吧。”
“师父,那个脸上长满肉疙瘩的叫竹小萍的女内工,原来是帮助忙跟您亲戚联络的人吧?”
“是的,她出事了?”赵刚一听就急了,她如果出了事与冉苒的联系就中断了。”
“是的,她被劬恭拷打她,始终没讲出帮您接头的事情,劬恭准备剥她的皮时,她就一头撞在墙壁上,现在在内部医院,命已经救住了,但脑子伤得太厉害,什么事情也记不起来。”
“难怪这几天我没得到她的任何消息,还以为没发生什么事情呢,友好,现在谁接替她的工作?”
“师父,我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情来找您的,现在由一个叫阿菊的女内工接替竹小萍的工作,这个叫阿菊的女内工胆子特别小,我与她还比较熟悉,但我估计她可能没胆量帮您与您亲戚联络。”
“友好,能把她约出来见上一面吗?”
“约出来见上一面不难,就是怕她胆子小不但不帮助您,相反还把情况报告老板,我就是拿不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