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惘捏着手机,
道:“……很好的关系。合作搭档关系。”
师簌簌歪着头问她:“那,
你有没有想过,别的关系呢?”
韩惘一惊,
抬头看师簌簌的眼神惊疑不定。
但是两人相视半晌,
师簌簌依然淡定,韩惘率先移开了视线,略过了这个话题。
她虽然没有回答,
但心里已经有些东西翻腾起来。
心乱之下,韩惘没有继续回复在她微博下骚动的墙头草们了,
按熄了手机屏幕。
师簌簌适时地道:“不舒服的话,
今天早点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
明天再过来。”
韩惘道:“……你其实可以不过来,如果你有事情要做的话。”
师簌簌道:“没事,这两天是周末,没工作。而且本来周末大部分的时间是用来练琵琶的,现在也不用练,
可闲了。”
师簌簌曲了曲右手手指,轮流弹出,尝试着做了个琵琶指法中的轮指动作,但因为包着纱布的缘故,手指并不灵敏。
韩惘沉默了,也满意了。
既然簌簌是自愿过来的,那就更好了。她其实很想在明天也见到簌簌。
“姐……那我也走了,我明天也过来看你。”韩琪道。
“走吧,再见。”
韩琪也走了。他离开时老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想了半天,才发现是道别时他姐的态度不对劲。
簌簌姐走的时候,韩惘脸上分明写着:明天记得过来,越早越好。
自己走的时候,韩惘仿佛在说:赶紧走吧,不稀罕你。明天爱来不来也随你。
确定,是,亲姐弟???
韩小琪泪洒心田。
*
第二天。
师簌簌如约而至,一身休闲清爽地到了医院。不但没有食言,而且还来得很早。
她的中长发没有披散下来,而是扎成了马尾,显出几分干脆利落。
但访客不止有她一人,韩妈妈也来了。
她提了一小袋苹果和几支鲜花,放在韩惘的床边。
不像是家属,倒像是关系不太熟悉的探望者。
“婉婉,早呀。哎,簌簌也在?”
韩妈妈对两人打招呼。
“阿姨早。”
“妈。”
韩惘随口一问:“韩琪没来?”
韩妈妈道:“他……他起得晚,待会起了会过来的。”
“哦。”
韩妈妈站在床边,尽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但仍有些局促。
师簌簌把一张椅子搬到病床附近:“阿姨您坐吧。”
“好好,谢谢你。”韩妈妈在向师簌簌道谢,但目光还是落在韩惘身上。
“婉婉,妈想和你聊聊天,说些事。”
在韩惘还没说话的空隙里,师簌簌适时发问:“需要我出去回避一下么?”
韩妈妈点头的同时韩惘说:“不用。”
于是韩妈妈改口道:“没关系,我俩就随便说说,你不用回避。”
师簌簌会意,没有出门。但她坐远了些,并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看,礼貌地表示不会参与她们之间的谈话。
韩妈妈太久没有和女儿好好聊过天了,不知道从哪里闲聊起,只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婉婉,昨晚你说不结婚,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韩惘语气平和,“我深思熟虑过。”
“可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