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曹秀秀家里,我把手提纸袋里的十万元拿出来,递给秀秀说:“万一我进了检察院,玲玲就托付给你了。”
秀秀说:“我是你的骚屄,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玲玲的。”
我又嘱咐玲玲说:“你要听秀秀姐姐的话。”
“你跟一个老太婆似的,烦不烦啊?”玲玲说,“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让我和秀秀姐爽一爽呐。”
“好,今天我就让你们这两个骚屄一爽到底。”我脱了衣服,举起鸡巴说,“谁先来?”
玲玲没有和秀秀争抢,反而谦让说:“秀秀是姐姐,让秀秀姐先来。”
秀秀说:“玲玲妹妹先来。”
“还是秀秀先来吧。”我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秀秀的屄里。玲玲要抚摸秀秀的乳房,我说:“打秀秀的屁股,一打她就会发浪。”
“秀秀姐的屁股这样娇嫩,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玲玲说。
我说:“玲玲,你就狠狠打你姐姐这个骚屄,千万别舍不得!”
“好的。”玲玲的小巴掌立刻拍在秀秀白嫩的屁股上,秀秀身体剧烈颤动了一下。
我的鸡巴猛插,玲玲的小巴掌不轻不不重地拍打,秀秀很快就泻了。
我马上按倒玲玲,把鸡巴插进她的小屄里。
我说:“秀秀,快舔玲玲的脚丫,脚丫是这个小浪屄最敏感的地方。”秀秀像接到战斗命令的士兵,立刻抱起玲玲的脚,用舌头舔起来。玲玲快活地嚷叫着:“啊啊啊……美死玲玲了……美……啊啊啊……”在我和秀秀两个人的夹击下,玲玲大叫一声:“啊――”小屄的淫水扑哧冒出来。她的高潮来临。
我从玲玲的小屄里拔出鸡巴,刚刚躺到床上喘口气,秀秀就蹲在我的肚子上,一屁股坐下去,鸡巴咕唧一声就插进她的骚屄里。玲玲这时也缓过来,两条腿夹住我的头,把小屄贴在我的嘴上。
我下面肏着秀秀,上面舔着玲玲,一只手拍打着秀秀的屁股,一只手抚摸着玲玲的脚,鸡巴在秀秀的嫩屄里突然像吹了气似的膨胀,精液箭一般射到了秀秀的屄里。秀秀的淫水也突然哗啦流出来。
我和秀秀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我闭着眼睛在玲玲的脚上猛揉搓,玲玲的高潮时喷出来的浪水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射精后我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觉得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套住了。
我用力睁开了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的眼皮。这个两个骚屄用两根线绳拴住我的鸡巴,两根线绳的另外一段拴在了她们的屄环上,两根人在用小屄拔河,鸡巴被线绳扭曲成了“s”形。
我说:“快松开,我的鸡巴要被你们弄断了。”她们根本不听的指挥,继续拔河。
玲玲说:“我们俩谁胜利了,谁就让你肏一次,失败了的人只能舔对方的屄。”
我靠!这是什么运动项目,奥运会、亚运会都没有。
我的鸡巴被勒的生疼,我决心教训一下这两个不听指挥的骚屄,手抓着拴在鸡巴上的线绳稍微用力一拉,本来跪着的两个人就都被我拉得趴在床上。
我用力拉着线绳,两个人像小狗似地爬到了我跟前。
我说:“大屄小屄你们听好了:你们拔河谁取胜也没有用,我肏谁你们说了不算,要我说了算。
我想肏谁就肏谁,记住没有?”
两个人齐声说:“老公,记住啦!”
我解开了她们屄环上的绳子。玲玲说:“我们还想肏屄。”秀秀毕竟比玲玲懂事,关切地说:“你的身体还顶得住吗?”我说:“我是中国第一猛男,再有几个屄我也能应付。”
秀秀对玲玲说:“玲玲,咱们上!”
三个人又在床上翻滚起来。她们再次高潮之后,我拥抱着她们进入了梦乡。
二十九
昨天晚上的盘肠大战,我消耗了不少精力,黑甜一觉直睡到曹秀秀端来早点我才醒来。
我刚喝了一口牛奶,手机就响了。
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按了一下拒绝接听键。但是手机的铃声又固执地响起来。
我抓起电话没有好气地说:“谁啊?”电话里传来二胖恼怒的声音:“你王八蛋怎么不接电话?”
我说:“这个电话号码我从来没有见过,凭什么接电话?”
二胖说:“我用的是公用电话。”
我说:“什么事?”
二胖说:“电话里不好说。你赶紧到你们公司附近的雅茗茶室来,我在雅间等你。”
我走进茶室的雅间,二胖已经坐在那里。二胖今天穿的是便衣,他看到我立刻把门关上,压低声音说:“司法局的胡局长自杀了。”
我心里猛地一抖,说:“确实吗?”
“是检察院一个哥们告诉我的。”二胖说,“马静芬这娘们行,什么都没有交待,胡局长的案子查不下去了。估计马上就要动你们公司了,你心里要有准备。”
我说:“我准备好了,让他们来吧。”
“到了里面千万别逞能,一定要低调。”二胖说,“我先走,你呆会儿再离开这里。”
二胖走后,我心乱如麻,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茶室。
我到公司时已经上午10点多了。办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中午12点,到天天渔港继续商讨房车设计事宜,务请准时光临。姚。”纸条是姚梦蕾这个婊子留的,她是不是以洽谈房车为由头,今天要继续和我勾搭勾搭?
我在公司各处室晃了一圈,就打车来到天天渔港。姚梦蕾定的还是那天我们吃饭的房间。姚梦蕾可能看到我的脸色不佳,就说:“上次是不是生我气了?”
“没有。”我强挤出一个笑脸,估计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这样小肚鸡肠。”
吃饭的时候我情绪一直低落,姚梦蕾说:“你遇到麻烦了?”
我不想把二胖带来的消息轻易泄露,就说:“我一个人吃饱,连狗都喂了,会有什么麻烦?”
姚梦蕾说:“是不是高玉华去了美国,你一个人觉得很孤独?”
我说:“不是还有你嘛。”
她说:“我只能给你精神上的安慰,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我今天心情不佳,决定不再文绉绉地和他闲扯,就改用我喜欢的语言说:“鸡巴这年头要解决打炮肏屄太容易了,到任何一个发廊和洗浴中心,花两百元就解决问题。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精神安慰。”
“难怪詹妮要离开你,你说话太臊气了。哪能把鸡巴和肏屄这样的字眼老挂在嘴上?”姚梦蕾说,“我看真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晒干,磨成粉,抹在你的嘴上,省得你老是口头射精,用嘴肏人。”
嘿!这个婊子说脏话的水平之高,简直令我匪夷所思。
我真服了她。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好,今天就让我用嘴肏你。”我在她鲜红的嘴唇上狂吻起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猛力搅动。
热吻之后,她眼里波光闪闪,手在我的裤裆里抓了一把,说:“希望的你这里也和你的舌头一样有力。”
我的情欲被她挑逗起来,说:“你就放心吧,我的鸡巴号称亚洲巨炮!”
说着我的手就伸进她的内衣里,抓住了乳房。这个婊子的乳房饱满柔软,捏在手里手感非常好。
我欲火难捺,就把她的乳房从内衣和乳罩里掏出来,叼住了她葡萄珠儿似的乳头。她用力推我的脑袋。她的这个举动无异是火上浇油,我的头不仅没有被推开,乳房反倒遭到进一步的肆虐。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
我的手乘机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刚刚找到阴蒂,抚摸了一下,她就猛力把我推开,说:“不行,这里今天不能给你。”
我不快地说:“我说,今天你不是让我用嘴肏你吗?我只用嘴舔,不把鸡巴插。”我心里却在想,只要让我舔,到时候鸡巴插不插就由不得你了。
她说:“今天已经让你占领了乳房,下面的阵地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占领!”
我说:“你以为这是打仗?”
她说:“男女之间本来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就是一场没有胜负也没有结局的战争。”
我说:“我要是强攻呢?”
她说:“我立刻就走人。”
我说:“你这不是在逗傻小子玩嘛!”
她说:“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的婚姻是不成功的,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慎重,让我们都冷静的思考一下,然后再决定是否迈出下一步。这就像一个人喝牛奶烫了嘴,下次再喝一定要先用嘴吹一吹再喝。”
我说:“我现在很想把鸡巴里的热奶直接灌到你的嘴里。”
她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以后会有这一天的。”
我掏出鸡巴举到她的面前,说:“来,你慢慢吹吧――吹喇叭。”
她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鸡巴,鸡巴弹跳起来撞到她的手上。她注视了片刻说:“快把你这个难看的东西收起来。”
我郁闷地收起鸡巴。她把乳房贴在我的胸前,说:“别怪我,以后我身上的每寸领土都会让占领的,希望你能给我时间,让我慢慢适应。”
我说:“你这是把蜂蜜抹在我的鼻子上,看着很甜,但是吃不到嘴里。”
她没有说话,回答我的却是一个长时间的热吻。
我回到公司的办公室,十分意外的看到伊娅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了一个双肩背的旅行背包和画板。
我说:“伊娅,你什么时候来的?”
伊娅看看表说:“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零十六分钟。”
我说:“你带着旅行包、画板,要到哪里去写生?”
伊娅说:“我不去写生。高玉华出国了,我决定搬到你家里和你同居。”
我惊得一下子跌坐到了班椅上。
我说:“为什么?”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又出现了诡异的目光,说:“王者香那个淫妇被刘总包养了,是不是你牵的线?”
我说:“就算是吧。”
她怒火中烧地说:“你为什么要帮助王者香这个淫妇欺负我?”
我被伊娅莫须有的罪名弄晕了。伊娅不理睬我的困惑,接着说:“这个淫妇自从刘总包养之后,就经常炫耀刘总给她买的房子和汽车,炫耀她的首饰。
她故意气我,我咽不下这口气,所以要和你同居。”
我说:“你要是羡慕王者香,也可以找一个和刘总那样的老总把你包养嘛,何必生气!”
伊娅不屑地说:“我才不会把自己卖了哪!一想到和刘总那样的人睡在一张床上,我就要吐!”
我说:“可是我没有能力给你买房买车。”
伊娅说:“我不要你买房买车,只要你肯和我同居就足够了。”
“我们现在同居时机不合适。”我简单介绍了我和我们公司面临的处境,“检察院随时都可能来找我,我不希望你在这个时候趟这个混水。”
伊娅说:“我一不偷盗,二不卖淫,三不贩毒,四不抢银行,不怕什么检察院。”她看到我还在犹豫,就生气地说:“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你还举棋不定,你是太监啊?”
我说:“好,只要你不后悔,我怕什么?”
我们回到高玉华的别墅,伊娅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就抓起了电话。她说:“者香吗?我是伊娅。
我和一个人同居了。你猜猜这个人是谁?猜不到啊?
我告诉你,是强哥,罗自强。强哥刚刚肏了我,他的鸡巴好粗好硬好烫啊,几乎把我的小屄都肏穿了……你不信?让强哥和你说话。”伊娅把电话递给我,我没有接。
我说:“伊娅,你别瞎闹了好不好?”大约是王者香听到类的声音,啪地一声把电话撂了。
我说:“伊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有意思。”伊娅得意洋洋地说,“王者香这个淫妇,心里最喜欢的人是你。一谈到你她就激动。上回你肏了她一次,每次谈起来她都津津乐道,甚至连你当时说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让我给霸占了,她非气得吐血不可!”
她高兴地在客厅里的地毯上扭动腰肢,跳起了当前最热门的印度肚皮舞,小肚子抖动得像蛇一样。
我说:“做人要厚道。”
“是她先不厚道。”她说,“你看着吧,一会儿就她会赶到这里。你快脱光衣服,我要让她看到我和你裸裎相对,气死她!”她不由分说地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来,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