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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她笑了:“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弹钢琴的手要有力。

我的手只适合弹奏弦乐。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

我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身上总是流露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当年你家里很有钱吧?”

她笑着说,“我家不是很有钱,但却是世代簪缨。

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但却是英国留学生,是g.m.d的国大代表。

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是法国留学生。

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谈话仿佛到了遥远的过去。她说:“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

我说:“他们离婚了。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深圳,都各自组织新家庭,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难过,你就把阿姨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

我抓着她的手说:“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

她说:“你希望有个妈妈,对吗?”

我点点头。她说:“那你就当我的干儿子好了。”

我怕失去大好机会,马上甜甜地叫道:“干妈!”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儿子,以后干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

我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说:“干妈,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的缘故,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暴露的乳沟。

她悸动了一下,说:“不能舔那里。”

我说:“儿子都吃过妈妈的奶,您是我干妈,我也要补上,吃你的奶。”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扒开她的乳罩,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嘴里连说:“不要……不要……我是你干妈……”

我说:“儿子吃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我重新埋头吃奶,同时把另外一只乳房也从乳罩里掏出来。干妈的乳房洁白无暇,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

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乳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一只乳房被我攥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搓,另一只乳房被我含进嘴里,吮吸舔舐。干妈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她的乳头却渐渐挺立,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呼吸开始急促,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开始偷袭,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的屄毛稀疏柔软,阴户上已经湿漉漉的,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她惊呼起来:“不要……那里脏……不要……”我不理会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进屄里,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她的呼叫变成了呻吟:“嗯……嗯……”干妈的呻吟轻微,若断若续,有如琴声。

我把干妈的内裤拉到了腿上,轻巧分开干妈的阴唇,干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但是干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小屄使用较少,颜色还很鲜嫩,屄洞里露出来的蚌肉粉红柔软,淫水拖着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娇嫩美丽的小屄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脱了她的内裤,俯身把嘴巴贴到屄上,舌头灵巧的舔舐她的阴蒂。干妈的阴蒂也是小巧玲珑,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她说:“那里脏啊,不要用嘴舔。”我说:“干妈的屄很干净,一点也不赃。”

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屄里。屄里温暖滑润,舌头搅动了几下,干妈的淫水就哗哗流淌出来。她喘息着说:“干妈不行了……”我没有想到干妈的高潮来得这样快。

干妈高潮过后,我从裤子里掏出早就胀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鸡巴。干妈看到我的鸡巴上青筋鼓胀,龟头像鸭蛋一样泛着青光,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哎呀,这么大啊!”

我说:“我要给干妈插进去了。”

她说:“不要……”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我把干妈放倒在沙发上,鸡巴对准了干妈的屄门。干妈说:“我好多年没有弄了,你要轻一点。”

我嘴里答应着,鸡巴却偷偷地用力插了进去。干妈说:“捅死干妈了。”

我正要抽动,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着:“妈,开门,我忘记了带钥匙。”

我和干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急中生智,对门外的吴雅君说:“阿姨在卫生间,我来给你开门。”干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内裤溜进了卫生间。

我提上裤子打开了房门。吴雅君满头热汗,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对准电扇猛吹。吹了一会儿,她才转身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干妈也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

吴雅君说:“找我有事吗?”

我随口编造着理由说:“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是《魂斗罗》三代,想请你到我家去玩。”

“不去,不去,天气太热。”吴雅君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就说:“我要回去了。”

吴雅君说:“已经12点了,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

我说:“不要麻烦阿姨了。”

干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不麻烦的,不麻烦的。”

我说:“不了。”

吴雅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装什么洋蒜,让你吃你就吃!”

午饭过后,吴雅君说要睡午觉,干妈说要去商店买东西,我就和干妈一同走出来。干妈刚关上她们的家门,我就连推带搡地把她弄到了我家。干妈惊慌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说:“继续上午的游戏。”

干妈说:“你要死了,小君还在家里。”

我说:“她已经睡了。再说这是在我家里。”

干妈说:“不要,不要。

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乱伦。”

我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再让她解释,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她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动手脱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我摆布。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我被干妈美丽的肉体震撼了。这是什么样的肉体啊!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双腿修长浑圆,小腹平坦,没有脂肪堆垒,几乎和年轻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捂着脸,双腿紧紧并拢,乌黑稀疏的阴毛软软地贴在小腹上,像一个不负责任的书法家的墨笔在小腹上随意抹了一下,形成了一条狭窄的黑道道。

我脱掉衣服趴在她身上,特身体柔软得像松软的海绵,趴在上面有说不出的惬意。

我扳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说:“干妈,你真美。”

“你叫我干妈我心里怪怪的,叫我的名字。”干妈说。

我说:“我不知道干妈的名字。”

干妈说:“我叫沈若虹。”

我不愿意叫干妈的名字,叫干妈有一种乱伦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干妈,我真的好爱你。”干妈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也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就把嘴贴在了干妈的嘴上。干妈的嘴唇柔软得如同一团棉絮,我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就钻进了她的嘴里,干妈的舌头缠住了我的舌头。

我的手在干妈的乳房上游走,樱桃般小巧的乳头又可爱地竖立起来,我含在嘴里吮吸。

我的舌头顺着干妈的肚皮往下延伸,我舔她的肚脐,舔她的小腹,舔她大腿的内侧。大腿内侧的肌肉光滑得如同抛光的大理石。她这里非常敏感,舌头一舔上去,就浑身颤抖不已。

我的舌头终于舔到了她的阴蒂,阴蒂胆小地伸出头来窥探,我的嘴立刻叼住了小巧的阴蒂,舌头肆无忌惮在上面扫动。干妈的淫水从小屄里冒出来。

我伸着舌头把她的淫水舔干净。她说:“要死了,这种东西也好吃?”

我说:“很香,对男人大补。”

干妈说:“别舔了,舔得我的心里发慌,你快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吧。”

说着扶着我的鸡巴慢慢地插进她的屄里。小屄吞没了我的鸡巴根,我正要动,干妈说:“先歇一息,等我适应一下再动。”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静静等待,大鸡巴在小屄里一跳一跳的,好像在提抗议。干妈说:“你的东西好大,还会动。”

我说:“希望干妈喜欢。”

干妈羞答答地说:“喜欢你个头。”

我开始抽插。干妈的小屄和姐姐不同,姐姐的小屄柔嫩却坚韧有力,总是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干妈的屄却像水一样包围着我的鸡巴,我往里插,她屄里的嫩肉就往后退;我往外抽,她的屄的嫩肉就潮水般跟着涌上来。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如影随身般一直包裹着鸡巴,鸡巴有说不出的舒畅。她的小阴蒂这时也趁火打劫,像一个肉虫子不断在我的鸡巴根上蠕动。干妈的小屄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

干妈嘴里发出了一阵琴声似的呻吟,屄里的淫水就暴雨般浇到我的龟头上,我也腰上发麻,出现射精的意念。

我急速地抽插了几下,精液直射到干妈柔嫩的屄里。干妈被我射得浑身一激灵,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

歇息过来,干妈拧了个湿手巾把,细心的擦拭我的鸡巴。鸡巴在她柔手的抚摸下,又昂然耸立起来。她惊讶地说:“这么快又起来了?”

我说:“干妈,你干儿子的鸡巴是很厉害的,以后一定要把你的小屄喂饱。”

干妈拿手巾轻轻抽了我一下:“死相,什么鸡巴、小屄,难听死了!”

我拿起鸡巴说:“它又想了。”

干妈说:“今天我已经泻了两次,身上没有劲了。”

我说:“那你就用嘴吃。”

“口交?”她惊慌地看着我说。看到我坚定的目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以前从来没有口交过。”

我说:“是不是嫌我脏?”

她慌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你都不嫌我下面赃,我怎么会嫌你赃呢?

我没有弄过,怕弄得你不会满意。”

我说:“不会的,你怎么弄我都满意。”干妈温顺地拿起我的鸡巴放进嘴里。先是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往嘴里吞。

我的鸡巴一使劲,一下子插到了她的喉咙里,干妈立刻吐出鸡巴咳嗽起来。

我说:“是我不小心,捅到了干妈的嗓子眼。”

干妈说:“不是的,是我没有经验。”她重新拿起鸡巴吞吃起来。在我的指点下,她口交的技巧渐渐提高,虽然和姐姐相比还有距离,但这已经很不错了。肏干妈的嘴远不如肏干妈的屄舒服,但是我还是坚持肏到了出现射精的感觉。

我说:“干妈,我是射到你的嘴里,还是射到屄里?”

干妈说:“随你。你喜欢射哪里射到哪里。”

我说:“射到嘴里吧,你也体会一下嘴里射精的感觉。”

我猛力在干妈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精液飞射到了干妈的嘴里。干妈把精液含在嘴里,看了看我,然后慢慢地吞了下去。

我说:“味道如何?”

干妈羞怯地说:“味道还行。”

我说:“肯定不如干妈的阴精,干妈的阴精真的很好吃。”

她的脸红到了胸脯上:“瞎讲。”

干妈被我肏过之后,死心塌地的爱上了我。隔上两天,她就在夜深人静时溜到我家里,和我肏屄。肏她的屄自然是妙不可言,她的口技也大有提高,经常吃得我欲死欲仙。

这天夜里,我把玩着她的乳房,觉得舒服透顶,就说:“干妈,我想肏你的乳房。”

她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东西又没有洞,怎么肏?”她已经习惯了我的用语。

我说:“外国乳交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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