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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的权利高于六处,参谋处主管人员为参谋处主任,而非参谋长。

②六处是指参谋处,副官处,军械处,军需处,军医处,军法处。进入民国后,军队司令部的建设进一步完善。大约在12年初出台的《禁卫军军师协(此时协已改称旅,但原文如此)司令处人员职掌规则附编制表》中,将禁卫军的军司令处依工作性质分作参谋、副官、秘书、军械、军法、军需、军医等七个处,并就各处职责进行了详细区分,共条1款,是迄今为止看到的一个最早的最完备的司令部工作条例。后来,在相当于战区的军事机构巡阅使署的司令部中,又分作参谋、副官、秘书、政务、军务、军医、军需、军法等八个处。这就是民国时期经常说到的司令部组成的八大处(摘自牛戈的《牛戈文草》)。但可能因为副官、秘书、政务三处有机构臃肿职务重叠之嫌,在找到的抗战前后国民党部队的资料里,一般都说是六个处,而非七处或八处。

林花落第二卷西南岁月

第二十二章对手

秘书也分很多种,机要秘书就是其中一种主要负责机密电文的翻译、处理及保管的秘书。机要秘书通常也不是一个人的活,一般包括译电员、机要保密员等等。

当然了,混乱的年代,若非御林或嫡系,谁也不可能跟文件里规定的那么人员齐全。有时候说起来,侍从副官秘书,大约也都分不清,只晓得是将领身边的亲信人物就是了。

甄禄到预五师担任副官处主任的时候,是有这方面心里建设的。但陈怀远好歹是蒋的黄埔嫡系,除了不是浙江人这一点,其他完全符合蒋的亲信条件,本人又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现在虽名为师长,手里却握着两个师,而且看状况,上面也有任其发展的意思……甄禄不是个古板的的人,但他以为至少是过来换领导的,没想到到了预五师,迎接他的就只有一个人。

梁冬哥甩包袱甩得极其爽快,可等甄禄搞清楚预五师这里的“历史遗留问题”,又为难了。因为甄禄也觉出来了,大家几乎不听他的,有事没事还是会凑过去问梁冬哥,毕竟之前隶属于副官部的事情全是梁冬哥从无到有一手操持。大家一时间都还不太习惯甄禄的办事方式,加上梁冬哥是陈怀远亲信,大家也乐意往梁冬哥这边攀。

对于甄禄来说,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预五师的部队风气不错,虽然目前下面的人还不接受他,但梁冬哥并没有不放权的意思,下面的人也没有非常抵触他,他自信渡过这一段磨合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最大的问题是跟他一起新调来预五师的余珊珊。

这个余珊珊,来头不简单。甄禄怎么知道她来头不简单?因为他还没到预五师的时候就被上面递了小纸条,说不要干涉这个余珊珊的一切活动,要是闯了祸能保则保。

不干涉就不干涉,反正她也不过是个二等司书,也犯不着甄禄一个主任到处提溜着。问题是这个余珊珊尽干些让甄禄头疼的事,他是真不想保。

平日里该打报告写讲稿的时候找不到她人,那也就算了,反正陈怀远文采不错,懒得自己写的时候就扔给梁冬哥捉刀,也不是缺一个她就不行。问题是不该她出现的地方她倒是打了鸡血似的到处乱窜。被梁冬哥在电报室逮着了一回,甄禄硬着头皮去说情,梁冬哥也是个好说话的,也就没捅出去。过了阵子,又跑去梁冬哥卧室,这次是被陈怀远撞见,你也别问陈怀远怎么忽然跑去梁冬哥屋里去了,反正最后陈怀远是严肃地批评了梁冬哥一顿要他端正作风,看得甄禄在一边冷汗直冒:这个余珊珊,你往谁哪里窜不好非往人机要秘书的地盘窜?亏得人梁冬哥没讲,否则告你一个间谍罪绰绰有余!

好在事情后来也就这么揭过去了。但从此以后梁冬哥看余珊珊的眼神一直怪怪的,还偷偷问甄禄,说着余珊珊跟你是不是军统一伙的?这问题可真不好回答。他这个副官处主任,摆明了就是上面派来看着陈怀远的,是哪边的人你还用猜?至于余珊珊是哪边的人,还真不好说,反正甄禄觉得这人要是军统的就太丢军统的脸了。

更让甄禄着急的是,余珊珊看梁冬哥实在是太闷实了,这么闹他他都装作没事人一样,偏偏还就是没让她接触到机要文件,于是转头把重点针对对象转移到陈怀远本人身上了。

这天梁冬哥像往常那样拿着电文找陈怀远,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发现人不在,也没听他有交代说自己要去哪,于是就往陈怀远房间找去。梁冬哥是照例没敲门就开进去了,才一脚迈进房门,抬头正巧看到陈怀远拉着余珊珊半搂着。

梁冬哥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身体立即反应过来收腿后退伸手关门。

余珊珊身材妖娆,但那张脸却是清纯娇憨,平时做事毛手毛脚的,但做错了就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让人不好责怪他。只听她怯懦道:“师座,真对不起,笨手笨脚的还给您端茶,这下让梁副官误会了。”

偏偏陈怀远不是个会对女人发火的人,明知余珊珊不对劲,也不说他什么,其实也是压根没把她当回事,转身出去了。

梁冬哥站在门口还傻着呢,陈怀远猛的就开门冲出来了。他见梁冬哥还站在门,拉了他的手就往别地儿走。

梁冬哥毕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男女亲密的情形,这会儿脑子里正想着这俩人拉小手了会不会生小孩之类的问题,等走了一阵,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宅子后院的花园里了:“师座,这是要去哪儿啊?”预五师现在移驻武鸣一带,担任守备任务。司令部就设在当地一个清末富绅的宅子里。

才说着,陈怀远猛的停步,梁冬哥一个趔趄,险些撞到陈怀远身上。

“师座,我发誓我今天不是有意的。”梁冬哥见陈怀远面色不愉,红着脸忙解释道,“我见你没在办公室,所以找来了,没想到会碰上。”

陈怀远无奈地摇摇头,反问道:“你怎么看这个余珊珊?”

陈怀远本意是要问梁冬哥对余珊珊的看法,可梁冬哥这时候的想法早歪道哪里去都不知道了。“师座,别问我怎么看,您得问别人怎么看啊。您看,今天没什么机密的电文,这是夫人来信了,说六月放假后她要辞职,带着三个孩子来师部找您。”梁冬哥伸手把手上的电报递过去,“不管怎么说,夫人过阵子要来了。您跟余司书再怎么着,也不能,也不能……我不会说,反正委员长说了的,黄埔将领不准纳妾。”

梁冬哥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不无指责。心道枉以为他对妻子情深意重,连去世了十几年的前妻还念念不忘,没想到说一套做一套。梁冬哥转念又想到之前余珊珊到自己房间里去的事情,心道莫不是这两人在自己房间里幽会,被人撞上才来指责我的吧?

陈怀远好笑地看着梁冬哥又生气又委屈的样子,也不直接说破,正声道:“甄禄有说这个余珊珊什么没有?”

“甄主任?他没说什么啊。”梁冬哥知道这俩人大约都是军统的,也不跟陈怀远点破。毕竟作为一个国军军官,在军队里接触到军统伸过来的触手也挺正常,没必要太敏感。就像当初他对林牧云那样,反感归反感,但不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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