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夫人干站着,直接被无视了去,有些尴尬。看着两人离开后,对着王夫人歉意道:“大嫂莫要怪罪,灵兮这孩子从小缺乏管束。侯爷时常纵着她,我又与她不亲,所以才这样。其实这孩子心是不错的。”
王相无奈叹口气,转身回屋去,又与定远侯夫人叙起旧来。虞儿兄妹三人无趣,便也离开。
走在回廊内,虞儿不满道:“这二小姐怎么这样!”
刚才一言不发的王秉言方道:“性子使然。”
王秉礼轻摇着那万分骚包的折扇,叹道:“有意思,有意思,我喜欢!”
王秉言正色道:“二哥,莫要胡来,二小姐是贵客。”
“四公子,哥哥我何时需要你来提点了!”说完,王秉礼就转进另一条巷子。
王秉言哂笑,无奈摇摇头。
虞儿看着这两人,好不惆怅。又想起来流枫的事,便道:“四哥,枫姐姐要离开京都了。”
如平地惊雷,王秉言顿下身形,扭头看流枫,脸上没一分表情,僵硬地开口:“为什么离开?”
虞儿接过话,告诉他原委,倒是一路沉默,行至虞儿阁子前,就此分开。
夜凉如水,月色迤迤一地。将近夜半,除却护院来回巡逻声响,整个相府静得可怕。
流枫在床上翻了个身,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着门窗被打开,跳进一个窈窕的身影。
她幽幽开口:“谁啊?”
“你说是谁?”陆灵兮轻哼一声,蹑手蹑脚将门窗关严,“阿姐你为何在这儿?怎么还未离开京都?”
流枫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过来,“前些天出了点小岔子,我今儿个才看到信。怎么,你爹舍得让我离开了?”
“不是我爹,是长夜哥哥。他不想让你替他担这一切了。正好朝内党派纷争,我求了我爹好久,他才松口,并让我趁乱启用京都探子。”
流枫心里暗骂一声,陆则安你个老混蛋。罢了罢了,长夜若起事还得借他的兵呢!
陆灵兮又道:“阿姐,你自可放心离去。平护司今后决计不敢盯着我濯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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