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前排走着,流枫却被人架着,好不舒坦。路边人纷纷远离,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想,出门前真该让陆成机给她算一算,要不也不至于如此倒霉。被人调戏就算了,还被人拿捏着招摇过市,脸都丢尽了。
行至府门前,隐无忧道:“师妹,不若将这小贼交由我来处置?”
洛栖歌淡漠看了她一眼,对隐无忧道:“不必。”
流枫这才松了口气,被人推搡着进府,捆的结结实实,一把扔在后院柴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在暗骂无数句后,看开了,还不如省点力气,反正洛栖歌也不会那自己怎样,如此一想就靠着柴垛阖眼小憩。
约摸到了傍晚时分,洛栖歌才过来,看着酣睡的人,伏下身来轻轻推了推。
流枫惺忪着睡眼,迷糊中看到洛栖歌,一个机灵睡意全无。
洛栖歌靠她很近,质问道:“你来平清做什么?”
她将头偏了偏,好让她离远一些,对她挑了挑眉:“你说呢?”
洛栖歌看着她,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又将她拉的近些,“你干嘛躲我?”
流枫一双桃花眼好似要泛出秋波,让人意乱情迷,然后戏谑道:“授受不亲。”
洛栖歌皱着眉头,推了她一把。流枫被绑的结实,动弹不得,被这么一推,狠狠栽倒在地,强扭着头怒气冲冲道:“洛栖歌,你想摔死老子!”
“祁长风,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