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的空档,他手捡起了笔,脸还埋在我裆里,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我裤裆的布都吸进鼻孔里了。
然后他张嘴,门牙咬住了我的老二头。
一股震惊中夹杂着羞耻,羞耻中免不了亢奋的情绪从我脑门上“biu”地光速向下传到下三路。
几乎在他咬上来的同一刻,我脆弱的、从没体验过被我手以外的器官服务的老二从和卵蛋相接的根部窜上来一阵激流勇进的洪荒之力。
紧接着,我看着他楚楚可怜的眉眼,毫无自制力地射了。
我目瞪口呆了没多久,恼羞成怒地大吼了声“操!”,就推开他,心烦意乱地朝教室后门跑去。
老班在前面喊:“回来贺一翔,你干嘛去?现在在考试!”
我头也不回地吼:“去拉屎!”
就众目睽睽下翘课了。
走前没忘捎上抽屉里那封撩硬我的情书。
我去了校长办公室隔壁的男厕所。
这一楼只有一个校长办公室和一个男厕所。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有经验。
这厕所成了我和校长共享的男厕。
而校长天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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