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绍:“时间太晚了,当时没仔细检查。”
宋心:“那你还,还还……还弄了那么久!”严绍没忍住笑起来,宋心憋半天憋出来一句,“骗子!”
严绍“嗯”了一声:“我是骗子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宋心的被子动了两下,似乎是有些挣扎,老半天之后终于拉下一点,露出半颗毛茸茸的头颅和一对水润的眼睛。他眨了眨眼睛,很诚实地承认:“喜欢……”
喜欢当然还是喜欢的,只不过宋心总算是认识到严绍彬彬有礼大尾巴狼的本质了。平时总不露声色游刃有余,既会表现出为难也会表现出伤心,然而实际上字字句句都在给自己挖坑,等着自己往里跳。
发现是发现了,只不过没有什么用。
日常生活其实并无什么变化,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也上学,分离时会每天通至少两次电话,说一些日常的琐事。有空了的时候,他们也都会回家,两人的相处之中并不怎么提及那档子事。
宋心自然而然又变得天真,照样一有套路就走,一有坑就跳,频频被严绍撩得不能自已,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答应了。
他有些发愁,但开了先例,后续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然也不能避免,在发愁中又被严绍吃干抹净了两次。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终于没有被弄得晕过去了,只是连手指头都是软的,不敢见人地埋头在严绍怀里。严绍的手指绕着他的头发玩,又很温存地将他的手牵起来,吻那个有一颗心的戒指。
他好像格外钟爱于做这件事,只是宋心没有发觉。宋心还沉浸在那令人害臊的余韵之中,软得像一块融化了的糖,声音都是腻的:“严,严绍……”
“嗯?”
宋心觉得自己的腰仿佛已经没有骨头,两条大腿也酸酸麻麻的,甚至还有液体留在后面。他说一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羞得要死:“我觉得你不能每次都这么过分……”
严绍:“过分是指什么呢?”
“就,就是……”宋心说到这里就卡壳,根本不好意思描述,“我……我明明都,都哭了……你还……”
严绍低低地笑起来:“不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
“太舒服了就会哭,很正常的。”
“但是你明明就不会……”
严绍了然般“噢”了一声,很坦诚地盯着他,眼神幽深又带着笑意,说:“你想的话,下次我也可以哭给你看。”
严绍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宋心稍微设想了一下,被自己想象的画面惊住了,吓得赶紧闭口噤声。宋心让自己把它忘了,严绍自然不可能主动说,从此他们再也没提过这件事,某方面的诡计也就不断得逞。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近了年底,严绍越发地忙,宋心也快要迎来大学里的第一次期末考,他们互相聚在一起的时间便更少了。家里常常都只有佣人们和两个孩子,宋心对此有些愧疚和担心。
宋瑜倒是不介意,很随性地说:“你们都不在家,没人管我我难道不是更高兴吗?”
宋心“啊”了一声。宋瑜又道:“放心啦,我又不是那种麻烦的小鬼,你还不如问问唐宁怎么样。”
“宁宁怎么了吗?”
“就是我最近已经把三年级到四年级上的内容全部提前学完了,最多再和他同班一个学期。”宋瑜说,“这件事我和他说了一下,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现在一个人在房间里写作业。”
宋心忧心地说:“你怎么突然就说了啊……要好好安慰他一下啊!”
“他又没哭,没什么大事吧,”宋瑜好像刚喝完一口水,顿了顿,口气严肃了一点,“而且他迟早要知道的,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不可能一直跟他在一起。”
第33章
宋瑜这话也确实没错,他们满打满算就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他可以帮唐宁教训混账哥哥,在空闲之时可以照顾帮助他,宋心自己同情心泛滥,可以把他接到严家来住——但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下去。
唐宁有自己的家人,他终究要回去。
宋心在床上滚了滚,不太道德地觉得:如果宁宁也是孤儿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像以前对小瑜那样收养他……
他咬着手指,把手机举到脸前,叹了一口气。他决定过段时间和严绍好好商量一下,现在……现在还是先准备自己的期末复习吧!
宋心两年多没正经考过试了,一会儿担心自己没有状态,一会儿害怕自己和同学会不会差距太大了。好不容易能重新上学,他这个学期很是努力,但……但他以前也很努力,照样考不好。
操心得多了,他也就焦虑起来。临近期末许多科目已经结课,白天时间空出来许多,他每天六点起床七点去图书馆,晚上快十一点闭寝才回寝室,挑灯夜战继续背书。
室友调侃他:“看来这学期的奖学金我们宿舍这位稳了!”
宋心咬着嘴唇,低着头,好半天才很没底气地说:“我……我只是怕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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