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道:“火焰帮的人又开始闹事了?”,这话问得各大长老是额门冷汗涔涔,谁不知道当年祁睿刚上位就对火焰帮的人赶尽杀绝的事,现在听到火焰帮又要开始死灰复燃,他们个个都得把皮绷紧点,免得引火烧身,所以见众人都不敢答话,只有昨日向祁睿报告消息的长老回答到:“是的,老大,昨日有人在我们的场子闹事被压下来后审问,他们都自称是火焰帮光头的手下”,放在椅柄上的手越握越紧,最后松开时说道:“你们都准备好,再安排时间,行动时我会亲自参加”。
、第九章火焰帮
祁睿询问了下别的事情后稍作安排就走了,他一走后,会议室又开始沸腾了:虽说火焰帮当年挑衅过我们,但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吧,毕竟这种事是不可避免的呀;你傻啊,如果不赶尽杀绝就成了我们梵烈帮被杀了;是啊,记得以前都说这祁睿不愿接替祁爷的位子,为此还离家多年,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这些在大家心中疑惑多年的问题始终没有答案,所以这些话也经常被长老们翻出来说。
坐在车上的祁睿一想起火焰帮眼前就浮现出那熊熊大火、滚滚浓烟和尖锐刺耳的警车轰鸣声,所有的一切都搅在脑子里,抹不去,也不愿抹去。
回到郊区别墅,车少竟难得的还没出门,见祁睿进门就问道:“那个,额,火焰帮的人闹事了?”,“嗯”,虽然被灭了几年了,但火焰帮的名字一旦提起,祁睿和车少两个人肯定是最敏感的。
当年,祁睿第一次从婉婷的墓前离开后就找到了他的父亲祁勋,问起关于爆炸的事情,其实,在事发前几天祁睿经常外出就是被祁勋叫了去,说是有个小帮派做事疯狂,想在他们这儿分地盘,于是找人偷袭了祁勋,他受伤住院后就找到车少通知祁睿,虽然祁睿不愿意碰父亲的黑道事业,但见父亲受伤还是不忍,于是经常去医院照顾他。
原本以为远离父亲的黑道范围自己就能置身事外,结果在他天天往医院跑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事发当天就有人跟踪他在他的车上安装了炸弹,岂料竟连累了无辜的婉婷;这也是过了几天火焰帮的人对祁勋示威时,祁勋才知道这件事。
了解了整件事情后,祁睿当晚就要求接替父亲的位置,祁勋虽担心祁睿从没接触过这些事做不好,但难得他肯做,自己在一旁指导就行,况且传位给祁睿也是他一直想做的。
祁睿一上任不急着了解帮内大小事务,而是把全副心思放在了灭了火焰帮只上,虽然此举惹来众人议论,但都想着这是祁睿新上任想表现一番罢了;由于火焰帮平常就做事不顾及后果,且帮内训练出来的人个个都是些不要命的,所以在初次与火焰帮交手时梵烈帮吃了不小的亏,有的人看不下去,私下把事情告诉了祁勋,祁勋忙把祁睿叫进书房,两父子谈了很久,在祁睿不断保证等火焰帮的事情结束后会认真处理帮中事务后,祁勋也只能无奈的同意他继续跟火焰帮争锋相对了。
火焰帮毕竟是小帮派,终究不能跟根基稳固的梵烈帮比,在长达半年的连番打击后,火焰终究是熄灭了。
如今火焰帮死灰复燃,车少恐他又回到当年的事情中无法自拔,所以起床后知道消息便不出门等着祁睿回来,看着祁睿虽依然愤恨但却无当年的疯狂之色终于放下了选了大半天的心,心情放松后,这心又开始痒痒了:“睿啊,你看,我这些年都都参加过帮内的事,这次火焰帮的事能不能叫上我啊,我也想体验体验砍人的感觉呢,肯定比抱mm要好得多”,车少就跟那摇尾巴流口水的小狗差不多的求着,祁睿也无所谓他参不参加帮内的事便同意了:“只有一条,到时候你得跟在我身边”,听得祁睿同意,哈巴狗当然点头作揖表示感谢。
警局内,一个高级领导办公室内,当日在旅馆里的男人此时打着电话;“下午收到消息,梵烈帮明日晚上会有行动,你先准备好,等明日得到更确切的消息我会再通知你”,“好的,知道了”。
、第十章条件
第二日,得到通知后,心髓没有赶往谈判地而是去了附近的一个酒吧,知道心髓习惯的梁警官不死心的嘱咐了无数次不准进进酒吧喝酒,可此时,坐在吧台上的心髓手上端着的正是鲜红如血的血腥玛丽,这就是她行动时的惯例:多年来,不分任务大小,心髓总会事先点一杯血腥玛丽,喝完后,看着空空的酒杯,她能感觉到刚刚的血腥玛丽真的化成鲜血融入了她的身体并随之流淌。
一杯酒快喝完时,吧台上的手机短信声响起,打开一看:两方人马已到。关掉手机,心髓把剩下的酒喝完并在吧台上趴了半个多小时后才起身晃悠悠的走出去。
祁睿带着帮内的人准时到了跟火焰帮约好的郊外废弃厂房里,对方领头的那个人泛着光的光头非常显眼,即使两方气氛压抑,车少还是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周围人没反应便硬生生的收住了,即使收得极快,但在这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环境里,车少的笑声成功的打破了双方的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