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方才心中的酥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猛抬头白了他一眼:“一见面就想跟别人睡觉,你觉得合理吗?”
严书翰还想抢白他几句,林佑不得不打断他:“那你之前找了蔡杉学这么久,有没有查到些什么?”
这句话戳到了严书翰的痛处,他撇了撇嘴角:“我甚至让人去接触过他,但是,他这人性格孤僻,平常除了做工,从不跟人说话。家里的人也早去世,没有妻子,也没听说过他对哪家姑娘示好。”
说到这里,严书翰依然心有余悸:“最诡异的是,根本找不到他跟你的接点。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杀他?”
林佑听到这里,心中一抽:“我上一世本不认识他,是某间在大火过后的屋里,发现墙里的料子被人做过手脚,特别容易烧起来,这才传召糊墙师父到县衙问话,那个师父就是蔡杉学。后来,我便建议冯捕头,让人去监视他。”
想起始终还是难逃一劫的冯捕头,林佑难免惋惜:“虽然冯捕头听取了我的意见,不料才过了几天,冯捕头与他的夫人,就死于大火。”
陷进回忆中,林佑握紧拳头,眼中涌上不甘:“我直觉认为这件事肯定与蔡杉学有关,便趁着他外出,暗暗潜入他家中调查。”
想起当时的情形,林佑依然满腔愤怒:“原来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他早布置好□□,如果我不杀他,就要拉着我同归于尽。不仅如此,那一片的百姓恐怕也难逃厄运,于是……”
严书翰轻抚他微微发抖的双肩,忍不住骂道:“真是个渣滓!”
林佑不住摇头:“但是我始终不明白,我跟他素未谋面,为何他要这般害我。”
“好了,至少他现在已经死了。”严书翰安慰道:“时候不早,得去应卯。”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大牢,蔡杉学与昨天被烧死那个囚犯的尸体,已被抬到验尸房。
牢里依旧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焦味,地上隐约留下灰黑的痕迹,告示着昨天发生的悲剧。
今天,两人才从狱卒口中得知,昨天被烧死的囚犯,竟然就是马上要被发配充军的苏天霖。
苏天霖因身上还有命案的嫌疑,暂时被关押大牢。
再者,年关将近,县衙里多少会网开一面,只要不是犯下重罪,基本都能得到从轻发落。
因此,当时大牢内,就只有蔡杉学和苏天霖两个重犯。
虽然苏天霖从小就欺压自己,但毕竟是一条人命,林佑回想起昨天他死时的惨状,可谓痛不欲生,难免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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