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振文的答案，顾潜的表情又恢复到了平静。
振武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问顾潜：“先不说这些，你等会儿有事吗？如果没事，我们一起吃午饭？以后我们可能是同学呢。”
“没，我没事。好啊，不过，我们AA制。”
“没问题。我们先出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他们在法律学院对面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家面馆。三个人点了自己的面后坐了下来。
振武看着顾潜的手臂犹豫着要不要问，振文已经先他一步开口问了：“你的手怎么搞得？”
顾潜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打架，打的。”
没等振武阻止振文的一连串问题紧接着说了出来：“你？打架？不会是被打的那个吧？”
顾潜看了看振文振武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有些羡慕地说道：“可以这么说吧。”
振文还要再问是不是被霸凌，振武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振文的腿，眼神示意他不要再问了。
振文故意回避振武的眼神，接着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被霸凌？”
顾潜的眼睛里看着振武时的一点点神采变得暗了下来，低着头喝着服务员刚刚倒满的水，没有回答。
振文又要再问，振武忙捂住他的嘴说道：“好啦，人家不想说，你就不要问那么多啊。”
振文抗议，想要拽下振武的手，却没有成功。振武接着说道：“你不乱说话，我就放手。”
顾潜看着两个人的争执，忙说道：“没关系啊，这个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也应该不是丢人的事吧。说出来也没关系。”
振文终于从振武的手下挣脱出来说道：“人家都不在意，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也是关心他啊，你说是不是？”
振文看向顾潜问道。
“是。”顾潜乖乖地回答着振文的问题。
振武无奈地说道：“其实，上次看到你，我就感觉到了，回来告诉他，他还蛮愧疚的，怕自己说话的方式吓到你了。”
振文脸有些发热地看着振武：“你怎么知道我愧疚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还用说吗？”振武宠溺地看着振文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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