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黄帆就发来了语音聊天的邀请,魏如松接起来了,隐约听到有人在黄帆的身边骂操你妈,这声音很耳熟,可魏如松一时半会记不起来。
“喂,如松怎么了?”
黄帆那边有很多古怪的杂音,比如类似于肉体相互撞击的闷响,还有液体被搅弄而泛起的湿淋淋水声,不时地有微弱的哼唧和粗重的呼吸相杂在一起,魏如松愈发感到不对劲:
“你在干嘛?怎么那么吵?”
“教育我家的猫呢。”
黄帆的声线一改往日的轻佻,甚至有种低沉的性感,那阵肉体拍打的频率变缓了,“啪!”“啪!”“啪!”声音之响,力度之大,尽在不言中。
“你虐猫啊?”魏如松心里暗戳戳地想黄帆真不是个东西咋还带虐猫的,“别打了,好歹是自己养的嘛,我问你啊,你有没有和别人玩暧昧,玩着玩着就成了的情况?”
“啊?没有吧,”黄帆先是随口一应,尔后认真地想了一下,“倒也不是没有,我现在在谈的这个就是,不过我们情况比较特殊,是朋友做着做着就成了情人。”
“哈?你们没有表白吗?”
“有啊,”黄帆似乎又在虐猫了,那动静简直能把屋子给拆了,“就是他不领情,不过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毕竟青梅竹马,也不好意思不,给,面,子,是吧?”
“黄帆我操你全家嗯嗯——啊……呜!”
“……”这声叫骂让魏如松听出来了,是徐阳升!我操!黄帆和徐阳升在打炮!再也无法直视他们两个人了!我日!我和萧念都没打炮呢你们到先搞上了?!
“搞清楚,现在是我在操你。”
“哈啊——”
“你们慢慢搞,”简直不堪入耳,魏如松用两根手指拎着手机使得那些污言秽语远离耳朵,再迅速按下挂断键,“玩得愉快。”
挂断电话的瞬间,徐阳升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猛地一把将黄帆推倒进床里,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掐住黄帆的脖颈,望着身下公子哥那恶劣的笑意,咬牙切齿地说:
“老子今天不把你掐出屎来算你肛门紧!”
其实徐阳升已经被干得没什么力气了,连不从黄帆身上栽倒下去都很困难,要不是黄帆扶着他的腰,徐阳升早就被操进床头柜里了。见徐阳升杀伤力全无,黄帆还“好心”地把埋在他体内的凶器抽送了几下,惹得徐阳升又软了腰,双手只能撑在黄帆的胸口才能使自己不那么狼狈地栽倒。
“别、啊呃……别动了!唔——”
黄帆突然坐起身,一把吻住徐阳升,徐阳升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黄帆不算浓密却很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黄帆推开:
“管好你的猪嘴!啃、啃白菜呢?!”
“白菜,”黄帆把手指插进徐阳升的指间里与他十指相扣,“我啃你的时候你下面夹得特别紧呢。”
看来这事还是别问人了,魏如松想着要不在手机里跟萧念说开了,万一出什么意外还能有个缓冲期,可这样怎么都显得不够诚意,魏如松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既然喜欢就要当着对方的面,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寻思了一个暑假,最后魏如松决定——等开学再说。
开学不久就是情人节,魏如松计划请萧念去吃威尼斯自助西餐厅,300元一位,就算表白失败也要化悲愤为食欲吃回本。
“学弟,情人节那天有没有约啊?”
魏如松打完一局游戏后,装作云淡风轻地摘下耳机随口一问,坐在他身后的萧念飘来一声:
“没有。”
——要是敢说有老子剁死你!魏如松暗自窃喜:
“那要不要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去威尼斯自助西餐厅,上次你妈带我去那边吃,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可以啊。”
耶耶耶耶耶!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魏如松现在心里有一堆光屁股的小天使在敲锣打鼓吹喇叭放礼炮,简直普天同庆,其实就算是平时,萧念也从来没有拒绝过魏如松的邀请,只不过现在魏如松的恋爱滤镜太重,不容许有任何闪失,一点鸡毛蒜皮的破事都要婆妈地瞻前顾后。
萧念转过身,却发现魏如松压根就没回过头,他正失落,倏地发现魏如松从发丝里露出的耳尖红得仿佛要滴出血,他不由得玩心大起,电脑椅一滑,移到魏如松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揉了揉魏如松的耳朵:
“学长,你是不是缺氧了?耳朵好烫。”
“干干干嘛!”接触的瞬间仿佛一道小小的、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耳廓上溅出细小的零星花火,直直窜进魏如松的脑子里,使得他阵阵晕眩,“戴耳机戴久了吧!没事没事。”
说完魏如松往萧念的椅背后一推——走你!把萧念又给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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