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且莫道孔雀为他幸臣,即便是普通臣民,今日这等境况,有他羽帝在此,如何也轮不到我过问,只能说,他此一问实在莫名其妙……
正是僵持,尚未及我答话,那金翅率羽族一众亲卫亦已赶至公主府,真真是好一番热闹,而此际凤百鸣面上愈加难堪,他回身之际,又对那夜莺道,“夜莺袖玉,当初孤王一意孤行,灭你九族,今时你目无故国,擅传信息,且当过抵于过,孤王赦你无罪。”
凤百鸣此言出,夜莺一时呆愣,她实未料羽帝暴虐成性,今时竟会自认有过,网开一面,而此际丹凤言尚未尽,一时转身,又对孔雀道,“孔雀当朝光禄大夫,不知国事为大,擅离职守,然孤王念你夫妻久别,今日重聚,你且随夜莺而去,往后削职为民,自生自灭吧。”
丹凤话音方落,且不提夜莺面上惊奇,只道那孔雀细眉紧颦,满面不可置信,这以往深得羽帝宠幸的光禄大夫一时抬首,张口欲要言语,奈何尚不及出声,却又为羽帝厉色逼回,而咏王一旁见状,忙挥手示意羽族亲卫将夜莺孔雀押下,至此,这一场闹剧总算落下帷幕,徒叫人唏嘘。
事毕,那咏王率一众亲卫先行离去,出得大殿时,他不觉回首,目光灼灼,几番注视于我,而我一时与他视线相交,但见得那修眉长目,玉面俊容,心下止不住一痛,只道这本是如歌,我的如歌啊……
一念至此,我垂首强按思绪,再抬首目光触及金翅,不觉茫然一笑,而咏王当下微愣,他一时转身踏出门外,金衣锦带,稍纵即逝,直至我回过神来,才发觉今时公主府,大殿内气氛尴尬,此际小公主一把拽过我衣袖,语气阴沉,竟道,“皇兄,你若真叫我嫁给这羽帝,我就死给你看!”
龙涟言毕,愤然而去,而鼎贞抬首见我面上忧色,当下跟随其后,亦出得殿外,此际殿内徒余我与凤百鸣相对,一时间,这羽帝注目于我,尴尬窘迫之余,却仿似尚有千言万语欲诉,我见此直是摇首,当下亦给个台阶他下,开口只道,“羽帝陛下有什么话,随朕来吧。”
且道我本欲前往泱都城西,查探血王莲池,今时这般一闹,天色不早,心情全无,此际丹凤与我同行于涟河畔,我一时烦闷,回身直朝他道,“百鸣兄,真不怪朕说你,今时这般境况,你叫朕怎么将妹妹嫁给你?!”
我话音落,凤百鸣当即立目,他见我意在指责,一时反驳,急急只道,“龙衍,你可千万别误会,孤王与那孔雀,早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他言出急切,而我闻此一叹,只答道,“你今时说这些与朕听,纵是朕明白又顶个什么用,你叫三河公主相信你啊!”
我言出,羽帝眉头愈皱,他直直盯着我看,面上表情实在古怪,一时倒问我道,“龙衍,你该不会是借题发挥,反正三河公主婚事,你早就想反悔,是不是?”
哦,他倒也不傻,还知道我在借题发挥,而我看他此际眉间尴尬,满面懊丧,一时忍不住,直是摇首发笑,奈何这羽帝急色,片刻又朝我道,“龙衍,孤王只要你相信就好,我与那孔雀,不过都是以前……,唉,你是不是觉得此番孤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