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牛肉递到他嘴边,南宫雪瞪了好久,才缓缓张口,接过吃掉。
然右手又被拉了去,“唉我说你有完没完?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饭,我又不像你,左手都能那么流利的使,我都以为你是左撇子了。”
话没抱怨完,他就不吱声了,瞪着右手无名指被套上的钻戒,他抬眼不知所措的看着韩先生。
男人微微一笑,食指抵着鼻子,口型张成一句话:不许再,丢下它。
心中其实很矛盾,说不爱?不可能!说爱?不敢。
南宫雪看着这枚几经辗转最终回到自己手中的戒指心中复杂,曾为了它,就是死也不撒手,却又因它,险些丢了性命,可是,再握住,依旧不想撒手。
或许这就是贱骨头的真知?
韩先生仰头望着天空,后面一手紧紧握着身后一脸别扭的少年,显然心情极好。
那个英俊的加拿大青年出现在候机厅,径直朝这边走来,韩先生对他挥挥手,bill先生一脸春风得意,和韩先生有的一拼,“哟,南宫臭小鬼,阎王殿里走一遭感觉如何?这么久不见,人倒是帅了好多啊,就是没以前白了,迪拜这地方啊,好是好,就是容易变印尼猴子。”
bill先生还是那么啰嗦,不过南宫雪也很高兴再见到这个毒舌的加拿大帅哥,毕竟曾经,他也是真心待自己的。
这时又一个身影火急火了的窜来,大包小包整一个搬运工,好不容易看到了行李袋之中的脑袋,南宫雪讶然,“汉斯先生,你怎么也来了?”
南宫雪对汉斯交情并不深,相反他倒是对他的表弟西岚医生交情不错,但是西岚医生和bill先生却……
这个和西岚医生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帅气德国医生摊摊手,用下巴指了指一脸不耐烦的bill,“我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所以跟来了。”
“去尼玛的德国佬法西——斯,老子走南闯北的时候你特么还在母牛下面吃奶呢,老子用的着你挂心?”bill先生对汉斯医生非常凶,大家看的出来,他将一部分对西岚医生的怨气,出在了汉斯先生身上。
汉斯先生好脾气的不予其争论,转而和南宫雪聊了一些有的没得,气的bill先生牙痒痒,但显然,汉斯先生并不如他的表弟那般霸道又会哄人的手段高深,这很显然是一个老实木讷的本分外科手术医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眼眸里不加掩饰的心疼与爱慕,对bill先生的。
“一起去吃饭。”bill喊道。
韩先生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和小雪已经单独吃过了,酒店帮你们定好了,这是钥匙和房卡,地址是xxxx,你们可以单独去吃,我陪小雪逛逛。”
“逛个屁啊,你都来这么多天了还没逛够?瞅那些街上的土著妇女们,一个个包裹的就剩个眼睛,没一点油头看,逛个吊/毛,一起去吃饭,吃过了就看着我吃。”
南宫雪无语,bill先生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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