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身体前后穿个洞,后背扎一刀,眼睛被尖锐划伤,是真的可以把人疼死的,更别提说话了,他感觉每挤出一个字,都有血液顺着喉管儿往上涌。
萧暮雨慌乱的声音都变了,沙哑的说着我在我在,身上手上到处都是血,怀中这个人儿的血。
夏培诺听不清他吼了什么,他想自己支撑不下去了,用尽所有力气,抓着男人的手和衣裳,求他,“放……放过他们……你……弟弟……的……我……我还!”
……
据说那幽冥之界黄泉岸边,开满了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
如若你有机会重生,是否就真能重新来过,不再犯下以往的过错?
……
我是个盖房子的人,
所盖的房子就是我本身,
我想面向春风化雨,
在下雨的早上接满一整盆雨水,
这是来自天空和大海的水,
贯穿古老的,新生的,
一切有名无名的事物。
追随这水
我后来走了很远的路,
在陌生的山水之间,
不断拆毁重建,
旧砖瓦沿着岁月拾阶而上,
我重新完整而又清新,
这里雨水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