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都能结婚了,我怎么不能有对象么?你有什么话,都别和我说了,回家找你老婆说吧。”
这话有点儿酸,不过背影挺潇洒,自我感觉是挺潇洒,骑着山地车,他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欧阳,我这人属猫的,我不会给人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感情的游戏,哥没空再陪你玩儿了。
骑着车在街上晃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想要去哪儿,家里也没有一个对象在等他,其实是他不需要罢了,只是这种时候,就格外的觉得寂寞。
进了家酒吧,主要是顺路,其实已经很久不曾来过了,而且这种地方就特么流氓多,不胜其扰,尤其是他这一副好看的皮囊,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不少人过来搭讪,男的女的都有,不然说现在社会风气开化呢,搞菊花都成一种时尚了,瞅这个化着粗眼线跟鬼似的男的,踩着高跟鞋涂着红嘴唇,过来求干的,倒贴都行。
夏培诺一把推开这个娘娘腔,“滚蛋,哥对你的烂菊花不感兴趣。”
娘娘腔气愤的在一群哄笑声中离开,别说,人还是个硬茬子,居然找了几个流氓过来报仇,说今天非要搞死他。
“銬,哥今天正好心情不爽呢,就想好好打一架呢。”夏培诺抡着酒瓶儿,喝的已经不少,有些醉意。
不过却是雷声大雨点儿小,是挨打还差不多,他一个俊秀青年,怎么可能打的过这帮整天打架滋事的流氓?
很快就被乱拳揍翻在地,他踉跄地爬起来,叫嚣,“来啊,继续,再多来几拳。”
呕——肚子上挨了一脚,酒都顺着食道喷了出来,嘴里有丝腥甜溢了出来。
这时一个流氓提了几个酒瓶过来,说要开瓢(piao),开瓢懂吧?就是抡脑子砸开,这几个酒瓶儿砸脑门儿上,估计人就得废了。
废了就废了吧,夏培诺嗤笑,说的不在乎,装的淡漠无比,实则早就因为欧阳晨硕再次的出现,乱了心,陷入了消极模式。
“都给劳资助手,特么长一双拳头就是让你们欺负弱者的么?”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跟前,莫名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眼晕,夏培诺坐在地上喘的气儿比进的气儿多,这时男人转过身来,夏眯着眼睛瞅了瞅,浑身骤然一哆嗦,马币,还真认识,叫啥来着?
而男人也是一脸惊愕,“盛夏?”他面上略带惊喜,也有一丝臭,弯腰过来扶住他,“盛夏,真的是你啊,你又来酒吧喝成这样?”
巧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三年前自己去酒吧买醉,搞了个一夜one/night/情s/ex,就是这个家伙,记得他好像还是个当兵的对吧?两次都是在酒吧被骚扰被他所救,还真是冤孽不浅呢。
夏培诺被他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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