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傅杨总感觉浑身不自在,虽然都是新衣服,但始终不是自己的。
“好了没有?”白起靠在门旁,敲了敲门。
“嗯。”
“那我进来了。”白起第一次觉得打开一扇门犹如拆开一份礼物,莫名的期待。
门的另一边是空荡荡的房间,环顾一周没发现人,然后就看到傅杨从浴室里走出来,也许是衣服换得太急,他的头发有一小撮都翘起来了,像长了一只小角,很可爱。
白起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你这里,这里弄一弄,都翘起来了。”
傅杨疑惑地照着白起的手指的位置慢慢摸了摸头发,然后白起看到傅杨的手摸了一圈完全避开了触角,叹了口气,果然是小孩子,便走过去沾了点水,为他顺毛。
傅杨定定地站好,白起一心二用,一边用手撸直他的触角一边注视着他的侧脸,这个距离让他想起游戏那会儿,他也是紧贴着傅杨的耳边,不过奇怪的是,当时没有别的想法,现在却感觉呼吸在收缩,像一张纸被揪成一团,连空气也突然稀薄起来。
“好了吗?”
“还没。”白起睁眼说瞎话,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快要窒息了但就是舍不得离开,好奇怪啊,不过这小孩的头发挺软的。
“可以了吗?”傅杨也伸手去摸,循着白起的方向碰到了他的手:“真的很翘吗?”
手也很好看。白起念念不舍最后揉了一把傅杨的头才道:“好了,走吧。”
你把我头发都揉乱了还说好了?傅杨盯着白起的背影无话可说。
一路上,傅杨都在整理他的头发,没有镜子,他觉得相当难受,都不知道白起把他的头揉成咋样了。
“我们去哪?”
“现在才问不觉得已经太迟了吗?”
“那...我们去哪?”
白起扬了扬手中的资料:“你说呢,当然是找杀人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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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旧公寓,不大甚至还有点挤,因为房间里只进了三个人就已经感觉容不下了。
“你就是烂命?”白起看到刚刚为他们开门的人,把他们领进屋里马上又躺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