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的严刑,加以精神上的重压,易苓没撑过半日。
听到这个消息后齐文轩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只是拿了一壶酒,埋头进了后花园。
迎着满月星光,他将酒一洒,叫了声:“师傅。”
“易姐姐”这个玩笑般的称呼早已湮于幼时的记忆,如今每取出来一次便要鲜血淋漓。
易苓未问他来历,也为将他当作六岁小童。他和她的关系从来是亦师亦友。
易苓教他医术、医德、医心.
他虽未明白表现,实际已因易苓有所动摇。
往昔种种,皆浮于眼前——每字每句,每情每镜,耳濡目染,经年已融入骨血,没齿难忘。
“医者仁心”,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到……
那晚他第一次喝了酒,任凭灼热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他朝星斗大森林的方向跪下,恭恭敬敬磕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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