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说自己醒来已经差不多11点了,有点酒后的头昏,洗完澡以后就去葛瑶房间的阳台晾衣服才发现葛瑶躺在床上,没有去上班,看起来睡的沉沉的,就没有吵醒葛瑶,回到了客厅想想不对劲,就又跑到葛瑶的房间,掀开葛瑶的被子,看葛瑶满脸通红,摸了摸额头,热的烫手,便慌忙的喊小六何云起来,看看葛瑶怎么了,人就这样,平时无所谓一旦有事情就变的慌张不自信,何云摸了摸葛瑶说妈啊,发烧的这么厉害,表姐就紧张了怎么办?何云说还能怎么办,赶紧送医院啊,表姐就急急忙忙的打了120。小六何云去洗手间给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还没有等120车来,表姐已经急的眼泪止不住了。
三个人里面只有何云懂做饭什么,就拿了表姐钥匙回去,小六开车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回到家给葛瑶炖了起来,两个人有点自责,晚上不是喝那么多酒让葛瑶这样的累也不会把葛瑶累出了毛病,小六今天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平时大呼小叫,显得心事重重,刚刚把鸡放进锅里,忽然听见了手机响起,沿着声音寻找,在葛瑶房间里,原来是葛瑶没有来得及带到医院的手机,小六就拿起来看上面显示小荷,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就接了,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阵暴风雨似的声音,说葛瑶你怎么回事,电话怎么也不接,我担心死你了,小六知道葛瑶的朋友,就说不好意思我是葛瑶的朋友,她现在被送到了医院,手机忘在了家里。那边小荷哦了一下忙说什么事情?那家医院?小六杯说发高烧昏迷,现在在延长路的上海第十人民医院,住院部。挂了电话,小六看屏幕显示十三个未接电话。此时小六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有一大片痕迹,猜想是自己昨天呕吐的痕迹,便气急败坏的说死了死了,何云昨天跟你们发酒疯我亏大了。
等鸡汤煮好,小六何云都换了表姐的一件衣服,将自己的衣服洗了挂在阳台上晾干,何云和表姐差不多,衣服穿的很合体,小六就不行了,一件表姐外套穿在身上,真的好像以前跟着
大队伍过草地的小红军,何云也取笑小六说你再弄个草帽,就能扮演稻草人了,小六转了转,好像在照镜子似的,说娇小玲珑,我见犹怜,何云你就去妒忌吧。两个人开车去医院,进了病房,看到床前站了一对男女,男的看起来有点帅气,但是胡子邋遢,感觉好像有点不如意的落魄,女的虽然不怎么漂亮,但身材很好,眼目转动之间又说不出的妩媚风情万种,葛瑶床头放着花篮,地上放着水果什么的一大堆,刘美雅却不在房间里,互相问好,那个女的说自己是小荷,男的是自己的男朋友张金隅,小六便介绍了自己和何云,因为对小荷不熟悉小六也没有说自己那怪里怪气的小六名字,就告诉了自己的真正名字:诸葛慧,到现在为止,葛瑶也才知道小六原来真正的名字。
诸葛在四川是一个大姓,问起某一个四川姓诸葛的都称自己是诸葛亮后人,诸葛慧村里族长有什么红白喜事也会以我们祖先诸葛亮怎么怎么作为发言开头。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真正的名字,小六说起来竟然有点结结巴巴,陌生的很。仿佛诸葛慧是自己曾经熟悉的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朋友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很多年没有提起了,一下子再说感觉很遥远了。
何云给葛瑶喂鸡汤,葛瑶要自己来,刚刚抬起手,便觉得一点点力气也没有,又无力的垂下,没有办法只能苦笑一下,小六根本不会伺候人,何云从小在家给自己瘫痪的父亲,端屎端尿,喂饭擦脸早就习惯了,做起来也轻车熟路,水到渠成。小荷看病房小,挤了这些人就说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葛瑶就说嗯你回家去吧,明天别来了,我也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大金鱼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自信,文雅好像都没有了,也不说话,好像自卑一样,一直低着头,跟着小荷埋头走了出去。
等小荷走了,表姐才回来,说我刚刚在楼梯看了小荷走了,怎么没有留他们二人吃饭?葛瑶说也是的,怎么忘记了,就把小六回家带来的手机拿起来,打了电话给小荷,小荷接听,听起来好像很担心葛瑶说怎么了怎么了?葛瑶说亲爱的,我就一点小小的感冒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刚刚忘记了,你走到那里了,小荷说我刚刚开车出医院,葛瑶说那回来吧,一起吃顿饭,小荷说不用了,你多休息,开车调头也不方便,就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葛瑶鸡汤也吃不下了没有什么胃口,这个时候护士进来要给葛瑶打针,看到针管,小六就捂起了眼,说以后自己生病千万别打针,要打针的话也先把自己打昏。
打完了针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有镇静剂的成分,葛瑶便睡着了,这次睡觉没有前面的昏昏沉沉,头也不怎么痛了,表姐看葛瑶睡着,就
说我看着她,你们两个去吃饭去吧,小六说也无所谓,不怎么饿,表姐说,我的姑奶奶你们两个就去吧,饿出毛病,一下子三个都躺下,还给不给我活路表姐都这样说了小六何云没有办法就走了出去,出了医院,何云说我们去吃什么?小六说没有胃口,要不我们去吃肯德基吧,何云就怪怪的看着小六,小六说你:这个瓜娃子看我干嘛?老娘脸上难道长了花?何云就说去吃肯德就肯德,还带是什么基吧,小六就追着何云打,说你这个瓜娃子,满脑子□,一个晚上没有男人,就那么想。
、三十三
两人在肯德基吃了点汉堡,喝了点饮料,便打包给表姐刘美雅和葛瑶都带了一份,小六此时已经不难烦了,表姐衣服大,碍手碍脚的,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