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也这样在某一天,在一个缺了门牙的媒婆带领下,见了一个穿的好像新郎官一样的男人,在他面前,害羞的低着头,看也不敢看,任由媒婆打趣,说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过了几天,就被用春节贴对联的红纸擦了擦脸,打扮的好像僵尸一样,跟着一群人吹吹打打,来到了这个陌生人的家,忍受各种所谓结婚闹洞房的恶作剧,强忍着厌恶,装作笑脸,看乡下人个个给自己夫妻生活启蒙的表演?
夜晚来临,那个娶了自己的男人就要来行使他的权利,没有鲜花,音乐,没有红酒,巧克力,蜡烛是有的,乡下没有电,指望它照明那,尽管如此还觉得给了少许的浪漫,作为少女对那种男女之间的神秘事件,一直觉得有种冲动,向往,心里不知道幻想了多少次,在一个开满鲜花的草地上,自己张开腿轻轻包围着一个英俊的男子,面带笑容,压在自己的身上,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自己,说别怕,我爱你,说完就把他的那根棒棒伸进了自己的身体,一阵痛疼,自己流下了泪水,那个英俊的男子,用他性感的嘴巴吻着自己的眼泪,用他性感的声音,好像催眠似的在自己耳边说
,我爱你,我们现在结为一体,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个人,不离不弃,于是自己感动的紧紧抱住他,慢慢的进入了生死两忘的境界,等好了以后,那个英俊的男人牵着自己的手,抱着自己骑上了白马,迎着夕阳,策马奔腾,。。
还没有完全幻想好,那个自己以后要跟这个过一辈子的男人带着满嘴的酒气,一脸莫名其妙的傻笑,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没有摸,也没有亲,也没有过程,也没有缓冲,就一下子一杆进洞,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呼疼,那个男人就已经到活塞运动冲刺的最后阶段了,没有开满鲜花的草地,没有充满爱意的目光,也没有催眠似的声音,就这样短短的1分钟内结束了自己多年以来少女时代所有对性对爱的幻想,还没有完全反映过来,慢慢体会所谓生死相许的夫妻生活怎么样的感觉,那个自己要跟着过一辈子的男人早滚到旁边呼呼大睡去了。
葛瑶想到这样的人生我也不愿意要,但大多数人就这样的生活,爱情;浪漫;鲜花,红酒,白马王子,磁性声音,温柔体贴那些狗屎屁话也只有在电视里小说里才有,真实的世界那些只是传说。
表姐轻轻的呼吸,嘴巴动了几下,好像在吃什么东西品尝味道,葛瑶看着表姐嘴角挂这一种孩子的天真,长长的睫毛,将紧闭的双眼衬托的好像晴朗星空下的夜幕,深沉而遥远,让人充满幻想却无边无际怎么也看不到边,表姐嘴巴很好看,上嘴唇厚厚的肉呼呼,高于下嘴唇,而下嘴唇中间还很分明的有道缝,很好看,好像演《古墓丽影》的安吉丽娜朱莉,鼻子小巧玲珑,而挺拔,细长而雪白的脖子,带着一条细细做装饰用的项链。沉睡中的表姐让葛瑶看的入了迷。
葛瑶不愿意去表姐床上睡觉,不想闻到王总留下的气息,就挨着表姐缓缓的躺下,生怕惊醒沉睡中的表姐,但表姐虽然在睡眠中还依然感觉到了有人在自己身边躺下,转了过身子,将一条腿压在了葛瑶身上,手抱住葛瑶的身体,将头紧紧的挨着葛瑶的脖子,依偎在葛瑶身边,像个无助的孩子葛瑶忽然觉得很难过。
嫦娥后悔偷灵药,碧海长空夜夜心啊,什么是得到?什么是失去?表姐虽然做了所谓的二奶什么,在世人眼里遭人百般啐弃,但有多少人了解她的寂寞平时看到的都是开着跑车,去高档商城购物的奢侈,谁能了解这些繁华背后的酸辛?去买衣服,去做美容,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个和自己爸爸爷爷差不多的男人拼命的锻身,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摸起来依然紧凑,结实,想尽办法丰胸,就为了让自己的胸脯那个老男人一只手捂不住时的一点点笑容,不
管开心,伤心永远装作一副笑脸,为了让自己显得孩子般的天真,不断的逼着自己降低智商,去迎合老男人的自夸,或者炫耀,必须练就一对仰慕的眼神,晚上亲热还要很专业级的学会装快乐,还要学会对老男人吃药时的失忆,或者短暂失明。琢磨在最适当最合适的时间里来一段呻吟点缀老牛吃草般的夫妻生活,但又不能呻吟的很下流,很夸张,又要表现自己亲热的愉悦,又要保持伪装多年仙女的纯真,还要时刻注意老男人什么时候忽然排精,赶忙提醒自己收缩xx把老男人快萎缩的命根子做回应似的握紧,假装来了快乐,慰藉老男人英雄末路,渐渐自卑的心灵。
尽管如此,但那个老男人还是一个凡人,还有一个明媒正娶的老婆。几个金屋藏娇的小四小五,不可能天天来自己这里,还要去公司打理事业,还要去其他二奶那地方蹲点,看看有没有小三小四,小五。。。背着自己开了后门,有没有人乘虚而入,自己做了2手乌龟,天天忙忙忙碌碌,留给自己的时间却是夜夜寂寞,蹲守空房,望穿秋水,荡气回肠。
葛瑶来了上海已经快2个月了,算算时间,那个王总来的次数,的确屈指可数,漫长的时间里,表姐都是一个人在度过,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除了看电视就是睡觉,逛街,孤独慢慢绕过眉头占领心头,环绕在身边只是无尽的寂寞,而留下的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息,说什么那,都是自己选择的生活。
岁月像把刀,刀刀催人老,葛瑶暗道,岁月真是他妈的一把杀猪刀。的确。
表姐的胸脯很挺拔,虽然戴着胸罩,依然可以感觉那丰满的弹性,皮肤很光滑,有种冰凉的触摸感,葛瑶虽然不是xxx,但也觉得心神不宁,而且不习惯有人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