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战的顾欣函,余光里瞥见工厂里的黑人都在慢慢的围上了,都是一副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态势。顾欣函这时才反应过来,翻译为什么要借故上厕所又迟迟不回了,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如果这一大群黑压压的黑人都过来战斗,哪怕十个顾欣函也无法突围,更别说开车离开了。顾欣函心里暗叫不好,却也只能奋力抵抗。那些拿着刀片的黑人看到援助即将来临,都欢叫着,有的吹着口哨。
那些刚才还在慢慢走动的黑人,突然一个个狂奔起来。
顾欣函的头皮一下子发麻起来,裴琳!宝贝,我不能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我们来生再见。
正当顾欣函做了必死的决心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发出尖锐的声音,急促的停在了顾欣函身边。车上人打开车门,用枪在空中连发几颗子弹。车上瞬间跑下来很多警察,都是黑皮肤,高大的样子。顾欣函眼睛死死盯着刚停止了进攻的黑人们,拿余光打量来救自己的人。是他!孙建国,那个看起来身体并不怎样的瘦小老头。他右手拿着一支手枪,冲着天上。左手拿着一个大喇叭,对着黑人们吼着一些顾欣函听不懂的话。接着,一个带头的警察,从孙建国的手上拿过了大喇叭,对着人群吼了几句。人群顿时聚集在一起,排列成整整齐齐的方队。顾欣函此时的心才落了地。
这时,他感觉自己的小肚子处传来阵阵疼痛,尖锐,刺入骨髓。低头,一大滩血顺着衣角,顺着裤管滴落。顾欣函赶紧用厚厚的衣服压住伤口,不让血这么喷涌的出来。
孙建国看到顾欣函痛苦的表情,赶紧过来,看到血正从他的衣服里浸出来,赶紧叫人扶着顾欣函到他的车上。顾欣函看了一眼自己刚买不久的车,已经是一片狼藉的模样。
“欣函。”裴琳再次唤了声顾欣函,顾欣函强迫自己的嘴上扬,露出一个轻松的笑脸。
“怎么了,傻瓜?”顾欣函宠幸的看着裴琳,裴琳用手摸了摸顾欣函的身体,很暖和。裴琳终于放下心来,看到顾欣函的嘴唇和面色都恢复了正常,她的一颗心也稍稍安稳了些。
顾欣函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包裹着纱布的伤口。其实这个口子只是不经意时,被一个黑人划伤的,当时没注意的。也并不深,只是血流多了点,顾欣函最近这段时间又太多操劳,才昏厥了过去。而裴琳不这样想,人都昏过去了,这伤口定是会要人命的。
纱布上还有殷虹的血,裴琳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能换药。顾欣函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温柔的问:“怎么了?”裴琳回答:“孙伯伯告诉我到了时间要换药。外边治安不好,万一那些人找到医院去就麻烦了。欣函,这里治安这么差,我们回去好不好?”
顾欣函看着裴琳,说:“傻瓜,回去?回哪儿?你不用担心我。这次只是我大意,被那个翻译暗算了,我估计他也只是受人指使,才敢这样,否则,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我怎样。”
裴琳的眼里又流出了泪,她看着顾欣函说:“我们回去,再想办法。我不要你每天冒着危险出去,这样我在家每天都会不安的。昨天晚上我在家都感觉什么都不对劲,想要联系你,电话网络又不好。我急得没办法,就在窗口那儿望着你回家的路。”
听到裴琳这样说,顾欣函感到心窝子都暖透了,顾欣函伸出手臂把裴琳搂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粉嫩的脸颊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裴琳很着急,万一这样动作影响到了伤口可怎么办。但顾欣函就是不管也不理会裴琳的挣扎吗,把她囚禁到自己的怀里索取。这时,顾欣函发现裴琳竟然身上没有一件抵挡物,这种诱惑任凭多少个顾欣函都拒绝不了。顾欣函的气息越来越重,双手肆无忌惮的摩挲着裴琳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裴琳的每一寸都在挑动着顾欣函的忍耐极限。在这样的尤物面前,顾欣函只能觉得自己魂飞魄散,心智尽失。
裴琳后来放弃了挣扎,一张笑脸红朴红扑的,甚是惹人爱怜。顾欣函看在眼里,爱在心头。只有用更多更霸道的吻才能宣泄内心深处对裴琳满满的爱。顾欣函的唇移开,移到裴琳的粉嫩面颊处,感受她如玉般的肌肤。裴琳趁着能说话的空当,气喘吁吁的说:“坏人!注意伤口!”裴琳的声音很轻,很小,很弱,很诱人。这在顾欣函听来,无疑是催情的毒药,让他更快的陷得更深。
顾欣函的嘴轻轻咬上裴琳的耳朵,慢慢啃咬,又狂热的撕扯。裴琳躲着他的嘴,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觉得耳畔顾欣函的气息越来越浓烈。裴琳害怕顾欣函的伤口受到撕扯,只能忍住一切喘息,直躺在床上,闭上眼,一动不动。只是脸颊还绯红一片。
顾欣函看到裴琳这样,连忙在裴琳的左耳上稍稍用力一咬,问:“怎么了,我的傻瓜公主。”
裴琳娇嗔的看着顾欣函情欲膨胀的双眼,说:“你伤口都那样了,你还要,这是坏到家了!顾欣函,如果你不要命了,就来啊!我哼都不哼一声。”
哟,还生气了。顾欣函坏笑着看着裴琳,觉得这丫头原来罢工时是这么可爱的呀。可是下身紧得难受,顾欣函急于找到欲望的出口,搂过裴琳,说:“没事的,这点小伤口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来,别怕嘛,乖。”
裴琳更生气了,眼眶里泛着晶莹的泪水。顾欣函看到裴琳委屈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赶紧投降:“好好好,我不了,我是坏人,把我关小黑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