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和初邪异口同声的做出了相同的评价。
这家伙先是演了一出悲壮的牺牲剧,然后又以这种方式卖弄了半天口舌,说的人一脑袋雾水,又是心悸又是惆怅。如果他真的在这里的话,我和初邪绝对会联起手来,把他一顿暴打才能解心头之恨。
“那……这个房间?”我哭笑不得的看向初邪。
“当然是归我们了!鬼才在乎那个混蛋说了些什么呢!”初邪气呼呼的骂道,“看我不把他这些书全都给他烧了当祭品!”
像她这么聪明而又诡诈的女孩,几乎从来不会在别人那里吃亏。可是奥索维总是能做到这一点,而且不止一次。奥索维看的很准吧,初邪永远不会管别人想要她怎么做,她就只会做她自己认定的事情。
“他说那些屁话,就是为了不让我睡他床而已!我还不知道那个家伙,最讨厌人家拿他的床打盹!我还就偏要睡!”
初邪像个赌气的小女孩一样气哼哼的坐在奥索维那张床上上下颠动着,抒发着心里的闷涩。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我们都心知肚明,奥索维在这个时候所说的话应该都是真话。无论是对初邪的评价还是那句关于后悔的忠告。可是那些话听起来却让人非常不舒服,仿佛是一种对你生活和命运无从反抗的判定。
你可以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但内心深处却本能的相信着对方所说的话。人,是很难战胜本能的。
我轻轻抚摸着初邪的肩膀,想让她放松下来。可是女孩却臭着脸,拿指头戳我的肩膀。
“凭什么你的未来就是未知的,我就要变成命运的信徒?!那家伙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放狗屁放狗屁!!”
“如果我们两个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那么你的就一定也是未知的……就如同我和梅尔菲斯一样,相互影响着,并且共同拥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
我轻声在初邪耳边说着,女孩的躁动随着我轻柔的话语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我和梅尔菲斯之间的事情,初邪有一万种途径能够打听的到,无论是通过苏裳还是瓦琳娜,我知道即使不用细说她也能够理解我的意思。和初邪一样,我并不在乎自己的命运会被人怎样评价。不管奥索维是不是真的能计算我们的未来,只要他有自己的意图和立场,他的话就没有被重视的必要。
初邪顺势将头歪在我的臂膀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不是哀愁的感叹,而是试图让全身放松下来的发泄。
“你的伤还疼不疼了?”女孩没有抬头,她只是呆呆的靠着我,目光无神的凝固在房间中心的虚空里。
“已经习惯了。”
“我听阿杰他们说,你的朋友牺牲了……”
想到布鲁瑟,我的嗓子微微发紧,一瞬间竟没能开口出声。我只能点了点头。
初邪的声音优柔而缓慢,像静静流淌的小溪。
“虽然一直都没问你的事……但自从他出现以来,你一直都很信任他。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好吧?我之前认识他么?”
“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起过他。不过……是的……他是很长时间以来我拥有的唯一一个朋友。”
初邪一直保持着依靠着我的姿势,她轻轻将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如果我没有失去力量就好了……那个时候可以和你一起在前线战斗……他或许就不会死了……”
我本想对她说,法师根本活不下来的。连泪滴这种不怯于近身战的魔战士都没办法坚持到最后,你去的话一定更加危险。
但我最终没这么说,而是沉声嗯了一下。因为无论假设如何,死去的人也不会再活过来。初邪这么说,也只是想要安慰我。
初邪转过身来,用手从后面揽住了我的脖子,慢慢的靠近了我的脸。她眼睛里闪着一点晶莹的亮光,仿佛之前险些流泪。
我迎上去,用嘴唇迎接了那两片薄薄的柔软。心里面有种莫名的悲伤,然而这个吻如若把我的悲伤置于了可以俯瞰千里的高山之上。悲伤,但是心里却非常开阔,好似自己可以一往无前。
初邪用舌尖轻轻的触摸了我的嘴唇。一时间,我感觉像是抓住了遗失很久的珍宝。压抑了很久、仿佛一直不存在般的对她身体的眷恋突然间就溢满了我的胸腔。
我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狠狠地贴到了自己身上,又抓住她另一只手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敞开在了我的怀里。
我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初邪受到了惊吓,挣扎了两下,却发现自己在我的控制之下是如此无力。
她有点惊慌失措,松开双唇往后躲闪。
“你干嘛……别那么用力……别闹……”
“你很清楚我想做什么。”我一边说,一边把她按在了床上。
“不行!我不要!”初邪涨红着脸,提起腿,想要用膝盖把我顶开。
如果她真的完全没有想法,就会给我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才对。她现在的情形,其实是来自于心里对未知的恐惧。
我对她来说远远还没到这种程度。她能够接受亲吻和拥抱,但和我上床则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如果她关于我所有记忆都不存在了的话,那么现在初邪自己的概念里,自己就根本没和人上过床。
所以她害怕,而且不知所措。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燃起欲望了,能够忍住不召唤出葬敌法球就不错了。
但是我已经没剩下理智去站在初邪的立场思考问题了,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回以前那个可以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女人。
于是我们在床上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初邪不住的蹬腿,却怕会真的弄伤我而努力控制着不去使用自己的魔力,而我则想尽一切办法腾出手来,伸进了她的衣服。
女孩光滑的脊背摸起来滚烫,虽然她最近没有怎么活动,但是因为伙食不好,所以并没有变得丰满一些,隐隐约约的肋骨触感让人忍不住生出些许怜惜。
当我捏住她最丰满的地方的时候,初邪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发出了一声羞恼的尖叫。
“我真的生气了!!”
“以前不是都很喜欢的么?”我贪恋着很久没有体味过的柔软,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手里的乳尖也如期挺立了起来。
“现在我对你还没那种感觉,得好好再培养培养……”初邪扭过脸,声音降了下来。
“来一次就有了。”我将手伸向了她裙子下面。女孩一直都是在飞艇之内活动,所以穿的很居家,裙子也是到膝的款式。
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裙子仿佛是一种最神圣的图腾。
发现自己的劝降无效,初邪又气恼的挣扎起来。
她越是挣扎就越想要征服她。初邪的手腕极细,我用一只手死死的钳住她的双腕,将她翻过身来俯在了床上,然后用身体将她罩在了下面。这个姿势完全瓦解了初邪的抵抗,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无伤大雅的屈一屈自己的小腿而已。
被我压住的初邪一瞬间像是没了力气,但是她的表情却不太好看。
“亏我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欺负我!”女孩侧着脸,恨恨的说。
我没有给她再废话的机会,而是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她张嘴想要咬我,却在成功之前僵住了。因为我已经进入最佳状态的下身恰好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女孩紧张的发起抖来,胸腔剧烈的起伏着。
我用剩下的那只手拉下初邪的内裤,然后扶过女孩的大腿、屁股和腰身。女孩在我的身下瑟瑟发抖,起了一身的冷汗。
下身触到她火热的小穴入口,那里微微湿润着,远没有以往那种汹涌的爱潮。看来她说的并不是假话,对我的感觉大概还需要培养吧。
但我坚信,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最好的培养方法。
初邪屈着白生生的小腿,用脚后跟在我身上踢了一下:“你就非要在今天……啊啊!!”
我颤抖着,强忍着强烈的刺激,向她体内开始了深入。
初邪咬住牙,闷哼着,我的体重都无法制住她,女孩的身体弓了起来,几乎要把我从身上甩下去。
我一寸一寸的前进着,初邪身体一点一点被我顶的向前缩去。我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按住她的脑袋,又擒住女孩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全都没入了她的里面。
女孩抽搐着接受了痛楚的瞬间,手指险些撕破床单。她呜咽着,嘶嘶的吸着气。
呈现着毫无反抗的俯卧姿势,又被我像强暴一样压制在那里,女孩在我进入的一瞬间涌出了一股温暖的泉水。
是啊,我们最初,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可能,她早已经被我调教出了这种偏好吧。
“啊啊……顶得我好痛……呜呜呜……你别全都进来啊……呜呜……”
好久没做,初邪的承受能力大打折扣,但是听上去,她的感觉已经慢慢被唤醒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抓住她的两只手,压着她,将全身的力气放在腰部,努力的进出起来。
初邪已经忍了很久,这种剧烈的攻击让她再也无法忍受。记忆中从未存在过的剧烈快感、羞耻和刺激在脑海中轰鸣着,女孩像疯了一样凄鸣起来。
“啊啊啊……混蛋……你……停下……不行了……啊啊!!”
积攒了很久很久的思念和占有欲如同熔岩一般在我体内无限制的喷涌,我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能听见她的呻吟和哭泣。她叫的声音越响,我就越发受到鼓励,想要用全身的力气弄垮女孩的神智。而我的动作越是凶暴,女孩的爱液就越是汹涌。我们彼此催发着对方的情欲,已然陷入了没有尽头的极限。
柔软而弹嫩的屁股被我撞的一片嫣红,粘稠的水声也改过了身体摩擦的声音。我从后面咬住初邪的脖子,咬的女孩全身紧锁,小穴死命的绞住我的下体。这种感觉让人无法自拔的上瘾,于是初邪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齿痕。
女孩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小腿,她为了遏制我凶猛的动作,努力将她们屈起想要箍住我的身体。可是那种努力只是徒劳,直到她精疲力尽为止也没能减缓我的进攻。
当她完全丧失了挣扎的力气,我才将女孩翻了过来。初邪的头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嘴角的口水也是一片狼藉。我扫开她的头发,看着她迷离不堪的双眼,贪婪的吮吸着女孩的舌头。
初邪无力的拳头砸在我的胸口,只有一下。不知道是没有力气再反抗,还是她已然认命。
然而我想的是,无论是不是认命,我都要完完全全在这里征服你。
因为我也在害怕,害怕今天不顾一切的冲动会破坏掉好不容易再次建立起来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