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司徒的怀里,婴宁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却隐约能够感觉到有护卫从四周过来。脸上一热,才明白过来,司徒敢这麽跟他在淮水之畔、桃花树下恍若无人地交媾,原来是早就命一众护卫守在四周把风,驱逐靠近的路人。亏他提心吊胆了那麽久,竟不知道司徒早有安排。但是一想到他和司徒一整个下午在林中的疯狂,以及自己毫无廉耻的求欢、浪叫,只怕也是叫众位护卫听了去,这麽一想,便羞极了,鸵鸟似的又往司徒怀里蹭紧了。
吩咐一名护卫先行备下热水,抱著他上了马车,之前来的时候骑的是马,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却只能换乘车辆。司徒知他醒了,便低头问他:“小东西,现在可舒服了?”
婴宁如他所愿地又红了脸,诺诺地低著头,半晌才忸怩著答道:“舒服,奴才谢爷浇灌。”
司徒又探手到他身下,手指恶意地按压穴口,有稠液流出,沾满了雪白挺翘的臀瓣,婴宁只看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偏偏司徒的恶劣的笑语就在耳边:“吃得这麽饱,都流出来了呢,怎麽办?”说著一指戳如柔滑小穴,里面被注入的白液随著他的动作被排挤出来,粘在穴口,显出一股别样的淫靡气息。
婴宁眼眶一红,开口呼痛,道:“痛~爷、求爷饶了奴才……”
司徒这才将他搂回了怀里细声轻哄著。
等回到客栈里,天色已经暗了,司徒抱著婴宁下来,有护卫躬著身子迎面而来,欲言又止。司徒将婴宁送回房里,吩咐他自己清洗,便匆匆离去。
一整个下午毫无节制的使用,那处红肿不堪地张著小口,泡进热水里的时候,伤口接触到热水针扎似的隐隐作痛,好在受的伤都在外部,也并不十分严重。婴宁蹲在水里,自己伸进两只手指道穴内,忍著疼痛扩张开洞口,引出丝丝白浊。光是这样的清理,就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左右。期间曾有护卫进来换过一次水,应该是早前就得到了吩咐,婴宁做完第一次清理正准备先擦身出去自己换一桶浴水,再进行二次清理的时候,护卫大哥就面无表情地进来帮他重新添了干净的热水。
司徒这次只带了护卫出门,因此诸如此类尴尬情况还是经常能够遇得到。
幸好天色已晚,婴宁虽然脸色通红,却也掩在夜色下,看来也不是那麽明显。
等到最後清理完毕,并自行在穴口上了药膏以後,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因为司徒走的时候没有交待,所以婴宁也并不确定他是否还会回来,以及是否需要自己的侍奉,不敢擅作主张,也不敢就直接安寝,於是强撑著坐在桌边等司徒回来。
可惜他实在是累极了,下午就被司徒做到昏厥,此刻身上还是酸痛不止,何况那处被狠狠疼爱了数个时辰的地方,也因为他的坐姿,皮肉一凸一凸地跳动著。虽然上过药膏以後并不觉得疼痛,但是那股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