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番翻云覆雨,可说是司徒生平难忘之经历,床榻间再妩媚妖娆的侍妾孪宠,也实在是抵不上今日这遭的万一。“寻欢”能在秦楼楚馆林立的秦淮水岸长盛不衰,果然有其手段。
心满意足,缓缓抽出肿胀的巨大,觉察到肉穴的依恋和不舍,揉按著手下的臀肉,笑道:“别那麽贪心,想要的话,爷下回再给你。”如此反客为主的说法,听得婴宁又羞又愧,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司徒抱著他躺下,伸手到床头摸了一个菊塞堵住身下的入口,此刻他也觉得有些疲乏了,不耐再为婴宁清洗後穴,只能习惯性地用菊塞封住入口,以免灌入的欲液不慎流出污了床榻。
婴宁本以为今夜药穴新成,司徒初试妙境必然食髓知味,琢磨著今夜大抵要再受一遭初夜时的疯狂索要,却想不到司徒竟是提枪上阵方一回合便鸣鼓收兵了。这份怜惜著实叫他觉得感动。此前初夜的无度、被惩罚的凄惨、再侍寝时的暴虐、以及填充药珠的辛苦,再想来似乎便一件件地谈了,只剩下此刻包裹著全身的这股浓浓暖意。
婴宁自然不知道,司徒此次下江南,暗里也带了皇帝恩旨查办淮盐私运一案。他在畅欢堂疼得暗无天日的时候,司徒却并不是在馆里日日饮宴奢靡而过。司徒王爷以雷厉风行、冷心冷面著称,这七日奔波,今日一早才返回欢馆。不可否认司徒有怜惜婴宁承受能力弱的成分在,然而更重要的,却是这数日的殚精竭虑,他也早已疲累不堪。虽然很想狠狠疼爱这刚到手不久的宝贝,却也是有几分力不从心。
司徒毕竟不是耽於享乐且不知节制肆意纵欲的人,初夜的疯狂索要,对他的意义更像是一场强弱悬殊的惩罚,想要给婴宁一个教训,想要叫他永远记著那夜和那痛。如今搂著这副刚刚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柔软身子,似洗尽一身风尘,心底突然觉得无比安适和舒心。
婴宁卧在他怀里,枕著他的肩膀,身上和司徒同盖了一条苏锦丝被,因为全身赤裸的缘故,皮肤接触到被子和男人的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上面的柔软舒适,好像整个人都卧进了云端。靠得这样近,热气从男人身上传来,温暖了全身,如春日暖风熏得人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一个劲地打架,婴宁终究没有坚持多久,睡意袭来,那双眉目长睫在几番翕合之中缓缓闭上。
司徒虽然疲累,却无倦意,只是人有些懒散,加上抱著小人儿的时候,自由一股悠闲惬意,寻思著休憩片刻,这才赖在被窝里懒懒地躺著。本想著闭目养神一会,谁料怀中的婴宁睡得极不老实。
开始的时候悄悄观察他,看到他因为未得允许,强自忍著睡意,眼皮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