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被吊了一整天,细长然而坚韧无比的绳子已经勒进了手腕里,将他的双手高高的拉起,高度正好调整到脚尖能够勉强触地的位置──这就意味著他必须绷紧脚尖站在地上,将身体拉高,以免勒著的细绳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深深勒进皮肉里。
更何况,身下被插进了一根粗硬的木棍,棍子的另一端连在他身後的柱子上,深入穴里。如果脚尖踮得不够高,那根有著可怕长度的棍子便会完全捅进窄小的洞穴里。婴宁只能不断努力著,试图不让棍子滑进身体里太深。
自从昨天晚上被司徒下令绑成这种姿势吊在这以後,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人再进来过了。脱水缺粮的无力,加上长时间的折磨,最开始他还能够勉励保持平衡,但是很快体力就消耗殆尽,一个不留神,绳子就越勒越紧。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坚持不住松懈下来的时候,身後的棍子便捅进肉里,所到达的深度让他害怕至之极,好像整个人就要被捅穿一样。於是他只能继续踮脚,但是支撑不了多久双腿就会因为无力而瘫软,木棍复又捅进肉穴里,反反复复。如今这样的循环周期已经越变越短了。内壁被粗大的东西强行撑开,反复抽出插入──而前夜侍寝时封住前庭的金钗还插在那里,折磨著窄小的茎道。婴宁几乎忍不住想要放声痛哭。
“晃当”一声,随著锁链落下的声音,紧闭了许久的门终於被人打开来。
进来的是两位在刑房当值的侍仆──欢馆里的这些侍仆皆是受过训的,尤其是这刑房里的,尽管年纪轻轻,却相当沈稳老练。两位侍仆应该是领了命令,进来以後面无表情地松开婴宁的束缚,仿佛就是解开一只麻袋的绑绳一样随意。
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一圈青紫,甚至还破了皮,沁出点血。婴宁脸上满是风干的泪痕,动了动麻痹的下身,却冷不防被侍仆重手一拍臀瓣,呵斥之声响起:“被插了一夜还没浪够?扭给谁看?!”婴宁随即被吓得委委屈屈地不敢再动。
两侍仆也是领了师傅们的命令,况且在刑房司职多年,对待馆里的小倌之流向来不假辞色。机械式地传达著师傅们的命令,年轻的侍仆脸上,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却吐出残忍的话:“师傅说了,男妓也敢在床上拒绝恩客,‘寻欢’白教了你十年,既然你那麽没记性,就只能让你长长教训,知道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
“奴才知错,求师傅们宽恕。”他是真的害怕,司徒不满意他的服侍,万一盛怒之下後悔了将他退回,馆里的嬷嬷们折了面子,势必不会叫他好过。
侍仆开口,依旧是无情的话:“师傅说了,既然是妓,就要懂得做妓的本分!王爷仁慈,才向师傅说情……若不是王爷开口,今晚要你侍寝,就凭你犯的错,就是上‘种刑’也不为过。”冷哼一声,上前把婴宁的身子抱下来,有人抬进来一架木马,婴宁只瞧一眼,就骇白了脸。
两个侍仆一左一右地架著他,拉开他的下肢,露出底下那朵被蹂躏过度的小菊。
侍仆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往婴宁後穴里摸了几下,对另一人说道:“被插了一夜,还湿著呢,不用上润膏了。”说著,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将他高高抬起,穴眼对准木马背上多出来的那根粗大事物就放了下去,“师傅们有令,坐好了自己动腰,抽插满一千下才准下来,知道吗?”
早知道自己不会这样轻易被放过,婴宁颤声答道:“奴才知道。”破菊的初夜司徒的索要无度,新开的嫩菊早已经不堪负重,加上一夜的刑罚,此刻穴里稍微有点摩擦都能带来撕裂一般的疼。无奈在欢馆十多年,师傅和刑官们积威太重,况且他这麽一个男妓,凭什麽立场拒绝?!单是昨夜的失仪,他就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高高踮著脚尖,抬高腰部,粗大的男形摩擦过内壁,拽出一截肠肉,轻轻“嘶”地痛吟一声,婴宁狠狠心,又自己放低了身子,任由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