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个孩子还不知死活地捧起他胯间之物,放在那双小手里细细地揉捏清洗。
“轰”地一声,著了火似的,司徒觉得脑袋里胸口里,甚至身下那处被无微不至照顾著的东西,都被一把无名之火熊熊点燃了。也算御人无数,司徒自认自己的自制力不错,却还是被这个小东西撩拨得有点儿失控。明知他只是在尽责为自己清洗,但是当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抚过身体的时候,所过之处,仿佛扇了风点了火,越发不可收拾。心里感叹一句,“寻欢”果然是处名不虚传的地方,调教出来的人儿竟是这般精致诱人。
司徒细细看他,裸露的颈子上,肤色胜雪,要是用力吮下去,定能开出极漂亮的红梅;松垮的发丝,握在手里,当比锦缎更加柔顺细滑几分;被短衣盖住的身体,如果展开来,一定春情无限;下摆隐隐露出的臀瓣,摸上去定是滑腻至极;还有臀丘间那处细缝,以及夹在缝间的那朵娇花,插进去一定是前所未有温暖紧窒。
慢慢地视奸著即将被自己宠幸的孩子,这样一个美人尤物,他身上的每处地方,都将完完全全地属於自己……这种满足和骄傲,在身体里急速膨胀。似是无意识地抚上男孩的後脑,轻轻摩挲几下,压低了声音,还是沈沈的,带一丝喑哑:“小东西,给爷含含宝贝。”说著,就把男孩的脑袋摁至胯下。
透过温水,男人胯间漂浮的巨物,隐藏在黑色的毛发之间,还未起来,就已经显示出了傲人的尺寸。婴宁缩了缩肩膀,乖巧地蹲下,先伸出小舌,从底端往上舔了一道。伸手轻柔地抚慰两个囊袋,男孩将顶端的冠状物含进了口里。那是司徒之前从未体会过的一种柔软之境,男孩的小舌灵巧地打著转,舔弄著顶端的小口。因为在水里,婴宁将男人的东西含进嘴里的时候,只能将膨胀的巨物紧紧含在口里不留一丝缝隙,才能保证不被水呛到。这样的服务,不用说让司徒感到了加倍的舒服和欢畅。
一个深喉的动作,婴宁把男人的已经渐渐勃起的阴茎含到底端,黑色的毛发扎得脸皮生疼。试著想动舌头,但是勃起後的东西已经满满塞住了唇舌,试了几次也不能舞动小舌,只能持续著深喉的动作,突然缩紧喉咙用力一吸。
司徒几乎被这个动作吸得射了出来,胯部情难自抑地向前重重一挺。
婴宁被这一挺入喉,触不及防间呛进了水,咳嗽著从水里浮了出来。刚刚那番口仕之下,男孩的嘴唇微肿,泛著妖豔的红色。发丝上嘴角上还挂著水珠,眼角微红,倒有几分凄惨。
还没站稳,身子就被男人一扯,圈进了那人怀里,司徒坏坏地摸著他发肿的唇,另一只手环在男孩的纤腰之上,防止他滑进水里。像是抱著一团软糯的棉絮,司徒惊觉男孩身体的触感这样细腻柔滑,几乎叫他难以释手。
婴宁感受著那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微红的眼角上飞,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晶莹欲滴的水珠。
司徒在他颊边啄了一口,调笑道:“真是好口技,爷算是见识了。”话一出口,司徒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心里别扭著自己竟然让这麽一个小妖精给迷惑了心神,脸色突然又冷了下来。唇边的笑容未敛,但是司徒眼里的寒光毫无预兆地爆发,摸著婴宁双唇的手指用力。靠在他怀里的人儿正奇怪男人的变化,不安地眨了几下眼,就听见男人带著几分恶意地问他:“跟爷说说,这迷人的小嘴伺候过多少人了,嗯?”
婴宁虽然还是清倌,未曾破身,但是按照馆里的规矩,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陆续见客了。所谓“见客”,也就是陪酒助兴。需要的时候,被客人捏弄身体,裸身跳舞表演什麽的也不是新鲜事。而像这样因为年纪未到而後穴不能娱乐客人的倌人,大多数时候都要用口伺弄客人的阳具,也有用手的,伺候到客人射进嘴里,脸上,或是穴口间,都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