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兰看着那个熟悉的背景瞬间头脑空白,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
东方毅执紧精钢枪,将两人推向石墙上重重地钉住。
“高凯?连你也是叛徒?”
高凯双手顶住东方毅推进的精钢枪:“请代高凯向太子说声,臣不能再为太子效力,臣愧对朝廷的栽培。”
“哼!去死吧!”东方毅手中用力,钢枪又推进了两分。
“呀!!!”
一把匕首重重地捅进了东方毅的胸口,东方毅睁大着双眼看着这个半边脸早已血肉模糊,仅剩的一只眼睛且泛着血红之光的男人。
一个。。。都不能放走。。。
东方毅将剩余的内劲凝聚在掌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击中在浩鸯的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口涌鲜血,倒在了地上。
“喂。。。赶紧去探探归大夫还有没有气。”
另外一个人把宇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屁颠屁颠地跑到浩鸯身体,伸出一只手指探了探浩鸯的鼻息:“还有,还有!”
“那还不快救人?撤了!”
“等等,墙上这两个怎么办?有一个是棠哥的马仔。”
远处似乎传来官兵到达的脚步声和命令声,那个人想了想,细声说道:“这支钢枪穿过了他们的心直接破墙,没救的了。眼下官兵杀到,咱俩扛着三个人,现在不撤就跑不掉了。”
想了想,两人达成共识地点了点头。
第99章第98章
城墙上的浓雾散去之时,他们已经从密道逃出了很远的郊外与龚子渊的马车汇合。重伤的宇和被东方毅打中心脉的浩鸯,均服用了普延寨寨主独掌的蛊王-金蝉,以作维持生息,陆臻在途中醒来,伤势看来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龚子渊让他继续闭眼休息。
听到青龙帮的兄弟说,夜幽兰死了,□□直穿过心脏钉在城楼墙上。铁海棠别过了脸,一语不发,彼岸花捂着眼睑无声地抽泣着,其余几个小倌都默默地用衣袖擦着眼泪。两个兄弟一昧低下头给铁海棠赔罪,铁海棠摇摇头道:“生死有命,两位兄弟已经尽了力,又何罪之有。”
一个时辰前——
“老大,看样子他们全部安全撤离了。”一个壮汉说道。
走了几步,壮汉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他仔细一瞧,是个穿着玄铁战甲的男子,随即啧了一声,说:“死了。”
“老大,那边墙上钉着两个人,你快来看。”一个高个子的少年指着不远处说。
被称老大的蒙面男子快步走上去,壮汉跟着上前问道:“被这样搞,没救了吧?”
老大从侧门看了一眼:“要是他们的话,应该可以救活,把这两个带走。赶紧,官兵快到了。”
“好!”
这天之前——
阴暗的牢房之中,宇被乌金铁链锁住了四肢,上身分明有致的肌理布满深深浅浅,渗着血水的伤痕。
“说吧,东西在哪里?”
东西?什么东西?
宇的神志已渐渐模糊起来,全身已经痛到麻木却又不能乱动,一动,伤口就重新爆裂,那种直冲脑髓的痛就会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你真是条硬汉,这里的酷刑应当是受到训练的人都无法忍受的,可到了如今你居然一语不发。”
宇的前方约四五米的位置,有一道玄色的帘子,那后面坐着一个神秘的人物,连日来一直拷问他,却从来不报自己是谁。
“你是不记得还是真不知情?范应辰没跟你提及任何事吗?快从实招来,可免你不少痛苦。”
“。。。。。。”
“他当时跟你一样,被拷着双手双腿,身上全是血伤,用了数十种大刑,可他,就是不吱半句。。。”
“。。。。。。”
“为什么?”那人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忠于这个叛臣?还有你们铁骑军近三百人,到死都还要维护着那个叛臣。。。这是为何?”
“辰哥不是叛臣,他是我朝的英雄。”宇早已虚弱得连说话都需要极大的气力。